张献忠收到吴堡县的信息后,迅速召集秦虎、赵大牛、周铁蛋、龚济民、艾能奇、张大受、章孟估、陈情令、徐以显、汪兆龄前来议事,共同商讨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众人齐聚一堂,张献忠面色凝重地开口道:“如今局势复杂,吴堡县既已在我们掌控之中,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还需诸位一同出谋划策。”
秦虎率先说道:“大帅,我认为应当维持现有领地,先着重发展经济。只有根基稳固,才有向外扩张的资本。”
赵大牛却反驳道:“不可!此时正是大好时机,应当和李自成联合,共同击溃官军,方能成就大业。”
周铁蛋也急忙插话:“我觉得我们应以吴堡县为根据地,趁机拿下葭州。如今我们占据优势,机不可失啊!”
一时间,众人争论不休,各抒己见。
龚济民沉思片刻,说道:“联合李自成虽能增强实力,但双方合作恐有诸多变数。”
艾能奇则道:“发展经济固然重要,可若不趁势扩张,恐会错失良机。”
张大受摇了摇头:“贸然进攻葭州,若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章孟估也附和道:“还是应当谨慎行事。”
陈情令大声说道:“怕什么!咱们有实力,就该大胆出击。”
汪兆龄则分析道:“葭州虽有可图之机,但也需考虑后续的防守和治理。”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之时,徐以显站了出来,他拱手说道:“大帅,依我之见,咱们兵力及战斗力都远强于葭州守军,且葭州4个县已经一个在我们手里,神木县、府谷县、清涧县已经被王自用扫荡过,每个县估计兵力不足2000,此时进攻葭州,胜算极大。拿下葭州,既能扩大领地,又能增强实力,为日后的发展奠定更坚实的基础。”
张献忠听着众人的意见,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目光坚定地说道:“徐以显所言有理,就依此计,准备拿下葭州!”
议事厅的主位上,张献忠神色严肃,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缓缓开口道:“如今吴堡县已在掌控之中,接下来对于葭州,我们需谨慎谋划。徐以显,倘若以3万人对葭州开战,你且说说,我们的粮草能够支撑多久?”
徐以显起身,拱手行礼后说道:“主公,以目前的粮草储备来看,若以3万人出征,全力作战的话,恐怕最多只能支撑两个月。而且,这还需严格控制粮草的消耗。”
赵大牛听闻,不禁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粮草不足,如何能打胜仗?”但我们可以先集中现有的精良装备配备给先锋部队。”
秦虎插话道:“这样恐怕不够,还需尽快想办法补充新的装备。”
这时,汪兆龄站了出来,说道:“主公,就算我们有实力拿下葭州,可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如果成功占领葭州,我们是否能及时安排有能力的官员进行管理?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即便夺下城池,也难以长久掌控。”
龚济民点头表示赞同:“汪大人所言极是,治理城池需要有经验、有能力且忠心耿耿之人。”
张大受接着说:“之前徐以显大人培育了不少人才,虽然没有实力工作经验,但是才能不错,只要到地方历练一番,肯定是人才。”
张大受接着说:“之前徐以显大人培育了不少人才,虽然没有实力工作经验,但是才能不错,只要到地方历练一番,肯定是人才。”
汪兆龄非常赞同的说道:“可以把绥德这边的一些官员和他们搭配着,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张献忠沉思良久,最终说道:“粮草和装备之事,徐以显你尽快想办法筹备。汪兆龄,你即刻着手寻找合适的官员人选。龚济民,你负责协调绥德的官员调配。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对葭州有所行动。”
众人齐声应道:“谨遵大帅之命!”
随后,众人纷纷散去,各自忙碌起来,为攻打葭州做着紧张的准备。
张献忠回到后院后,独自发起了呆,心里琢磨着,自己来到这明末都已经四个多月啦。如今自己好歹也算是一方不大不小的势力首领。跟前世相比,现在身边有丫鬟伺候着,还掌控着一州百姓的生杀大权,也算是出人头地喽。可在前世,人们起码温饱没啥大问题,而这明末的百姓却活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跟猪狗似的,想想就觉得可怜巴巴的,越想越觉得郁闷,张献忠忍不住长叹一声。
“来人呐!”张献忠扯着嗓子喊道。
一名丫鬟一溜小跑地赶来,“大帅,您有啥吩咐?”
“去把秦虎给我叫来,再准备两小菜,本主要跟他唠唠嗑。”
“是,大帅。”丫鬟麻溜地领命而去。
没一会儿,秦虎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大帅,找俺干啥呀?”秦虎扯着大嗓门问道。
张献忠指了指桌上的酒菜,“来来来,坐下,咱哥俩好好扯扯闲篇。”
秦虎一屁股坐下,“嘿嘿,大帅,这可太好啦。”
两人边吃边喝,张献忠先开了口:“秦虎啊,你还记不记得咱俩造反之前干的那些丢人的事儿?”
秦虎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咋能不记得,大帅,想当年咱俩为了能填饱肚子,那可是遭老罪了。有一回,咱俩想去偷地主家的鸡,结果那鸡没偷着,倒被他家的狗撵得像兔子似的,满村疯跑,那狼狈样儿,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张献忠笑得前仰后合,“还有还有,那次咱俩想去城里找点活干,结果被个尖嘴猴腮的家伙骗得兜里比脸都干净,差点就流落街头,回不了家喽。”
秦虎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可不是嘛,那时候真是惨透啦。还有一次,咱俩想去河里抓鱼,结果我一脚踩空,掉进水里,差点没被淹死,还是您把我给捞上来的。”
张献忠接着说:“对呀对呀,还有那次咱俩去庙会蹭吃蹭喝,被人家摊主发现,追着咱们跑了好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