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他的日子开始恢复正常,不用再每天都受到主任的噪音轰炸,山口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决定在这个周末约月出来见见面。
“月,这个周末有空吗?”
“恩。”
“那我们见个面吧,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月。”
“恩。”
一样的回答,但是月岛回答里的一丝迟疑还是被山口听出来了,“怎么了月,那天你没办法出来吗?”
“……恩。”
“萤,是谁打电话过来的啊?”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听到陌生的女声称呼‘月’为‘萤’山口突然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原本高兴的心情都冷了下来。
萤,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叫的,就像月也只有他能叫一样,也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这样叫。他一直认为自己对月是特别的,一直这样认为的,但这也只是到今天为止。
萤,那个女人称呼‘月’为‘萤’,山口所有的认知、坚强全部在那瞬间倾塌,努力的扯起最后的武装。
“月,和你说话的人是谁啊?”
“特丽莎,白长谷特丽莎,我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月就准备结婚了。”
“……啊哈哈,月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未婚妻的事啊!”
“她是我妈妈介绍认识的,然后我们也交往了好几年,彼此感觉都还不错,所以就决定要在一起了。”
“啊,是这样啊,呐,月恭喜你了……啊,主任找我有事,我先挂了,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的,就这样了,拜拜。”
山口不给月岛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迅速的把通话结束,他怕在这样下去下一秒钟他努力撑起的全部的坚强和伪装会全部破碎,连一丁点的渣都不剩。
山口觉得他的心快要全部碎掉了,痛的让他如此的受不了,月会结婚这样的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想过和真正遇到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心的疼痛感是差异的如此巨大,他觉得他现在和掉入地狱当中没有任何的区别。
之后山口就让自己陷入更加忙碌的状态,每天是第一个到的也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就连周末双休他也主动要求加班,努力的让自己没有空闲的时间,这样他就不会去想月,也不会想到月要和别人结婚这件让他心痛的事。
只是在别人的眼里他却是一日比一日憔悴,精神状况一日比一日的差。
直到月岛结婚的前一天,山口终于停下对自己的摧残,找到主任请了一天的假,去参加月岛的婚礼,想要见见那个能让月岛下定决心要结婚的女人。
有的时候我们往往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啊啦,小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缨子小姐,我没事,只是刚刚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忠今天不是参加朋友的婚礼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没做,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对了缨子小姐知道主任在哪里吗,我有事要找主任呢。”
“唔,主任的话,现在应该是在茶水间吧,我刚刚看看主任他端着杯子往那边去呢。”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缨子小姐。”
向缨子小姐问清楚主任在哪里后山口一摇一晃的走向茶水间。
“主任,您之前和我说的去总社发展的事现在还算数吗?”
“啊,怎么了,山口君改变主意了吗?”
“恩,现在同意去还可以吗。”
“当然可以,山口君要什么时候去啊。”
“现在,现在可以么,我想立刻就到那边工作去。”
“山口君很急着去那边呢,山口君可以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主任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