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敞开着腿儿在床上,面上坠着泪珠,方才无意识间流下的。
大清早便这般激烈,谁能受得住。
她浑身抽搐在他唇间吐出透明的蜜液,穴内接连痉挛。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咬着她那处,幼金不由弓起身,拽紧了陈元卿的发。
“不要……您放开……”幼金忽地踹陈元卿,挣扎着欲从他桎梏下挣脱。
男人不肯放。
直到小妇人呜咽喊:“求您,求您……我受不住了……您别作践我……”
陈元卿刚从幼金身上离开,她便裸着身子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这屋子并不大,恭桶就摆在床后头,男人听着那水声,嘴角抽了抽。
床帘后味道怪怪的,两人的液体混在一处,幼金差点便在床上失禁了,这会儿脸埋在枕间头也不抬。
陈元卿也有些尴尬,不过瞧她这样更是心觉好笑,他伸手掀了她的被去抱她:“屋里炭火旺,也不怕闷坏了。”
也不知是这被蒙着,叫他的嗓音低了几分,幼金觉得这人的声莫名怪异,不像往日那般硬生生的。
陈元卿还是那个陈元卿,这人当初得知自己离死不远,也不过喟叹几声,咎由自取而已。他如今舍不下这妇人,心中终是有了计较。
他走前甚至与幼金道:“幼娘,礼部近来事多,下月初六我需在贡院叁日,暂且不过来了。”
往日他哪里说过这些话。
幼金搞不懂贡院、礼部都是做什么的,却是让他盯得不自在地撇开头,应了他声:“好。”
男人想了想又道:“你再等些日子。”
幼金没明白他的话,总觉得不是多好的事,这人朝令夕改也不是一两回了,然而陈元卿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隔了几日,姚修依着约定来取那套衣裳,王婆子将包裹交给他,幼金站在屋前笑道:“我记得你过些日子可是要去考试,到时候你跨马游街我定然跟王婆同去看的。”
陈元卿之前说姚修会高中的话她一直记着。
姚修也笑了,看着幼金:“借娘子吉言。”
他还想说些话,幼金已转身走进屋子里了,王婆见状则拉着他到院门边:“姚相公,您那心思连老身都瞒不过,娘子这般聪慧哪里看不出来。可她当作不知道,您又何必为难她。”
“我半句话未提,婆婆倒是操心不少。”姚修对她道。
王婆子叹了口气,心想这书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国公爷岂是能轻易得罪的,若是再连累娘子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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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一,陈元卿照例去林氏那处请安,陈令安也在。
一屋子的女眷,他只在外面说了几句话便往长柏苑外走,谁料刚走出几步便让人唤住了。
“二郎,你那边可有合适的字帖。”陈令安追上来,面上携着笑道。
然未等陈元卿答话,她已话锋一转,压低了音道:“上元夜那日你在武怀门附近作甚,可是好雅兴。”
陈元卿步子一顿:“倒是有本适合睿哥儿的,你随我来取便是。”
两人便在陈元卿书房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