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月菲秀目光坚决,“我那么无情,他为什么还要过来,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月菲秀也有些疑惑,不过安枫既然不信任自己,为什么还要来救人?如果安枫为了她,和于渊勾结在一起,她会觉得对不起安枫。
于渊仰天大笑,好半天后,他方才道:“明天晚上!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他抱着月菲秀,向营帐外走去,闻着她的幽香,当初在增城,他本可以得到她的,可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而现在,他更不能动她,也不能招惹安枫,一旦开战,他们这支军队必然会死伤无数。
月菲秀用力蹬了蹬大腿,生怕余渊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渊将她扔到了床榻上,道:“你不用担心,以安枫的强大,我是不会动他的女人的。
她俏脸一热,扭过了头。
于渊呵呵一笑:“但我倒是很想试试,你这张脸,究竟是让他们两个动心?或者说,你的床笫之欢?”
她双颊几乎要渗出鲜血,盯着于渊,怒喝道:“你无耻!”
他趁机在她脸上揉了揉:“我不要脸?你不是水性杨花么?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吧?”
月菲秀闻言,心中很不是滋味,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上古时期的女人,最看重的就是清白,可是她嫁给他的那一天,她就被人当成了笑话,虽然她并不在意,可是当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别动我。”月菲秀眼神迷蒙,谁也猜不透其中的情绪,谁也不知她此时心中又是伤心又是难过。
若不是安陵占了她的身子,一切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现在,她能做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命运的车轮,不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
于渊一愣,月菲秀似乎有点生气了,于渊也不是一个会蹬鼻子上脸的人,而且,他还要借助月菲秀。
“月家已经败了,你可要考虑一下,找谁撑腰。”于渊说完,又走回桌前,重新拿起那本兵法。
她仔细想了想于渊的话,确实如此,现在京城根本无法防守,一旦都城被破,安陵让位,首先要收拾的就是越家。
即便月以棠说要保全月家的荣耀,可是事已至此,月以棠还有什么可以与安枫讨价还价的资本?
虽然月家没落了,可是她也不希望月元时和月允诚因为这件事而被牵扯进来,就算是她,也很难幸免。
她微微合上双眼,有些疲倦。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明天晚上,安枫会不会来,如果他来的话,她是该开心呢?
她盼了这么久,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哪怕她对他有感情,也绝对不能说出口,否则,安枫一定会以为她是在骗他!
她宁可平凡一点,平凡一点,那样,她的一生,会不会很安宁?
月菲秀昏昏沉沉地睡着,等她再次醒过来,已是晌午,绑在她身体上的绳子还没有解掉,她感到浑身都有些发僵。
于渊不见了,她独自一人坐在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