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驾闵纯,他父亲的好友,同时也是冀州第一重臣,执掌冀州钱粮。
闵纯回礼后,好奇道:“二公子,刚才那话,是您自己想出来的吗?”
韩煊一听,点头道:“真是”
闵纯一听,立刻望着韩馥道:“恭贺主公,二公子刚才一针见血,看穿事情的本质,着实难得。”
见闵纯来了,韩馥的神色缓和了不少,摇头道:“伯典,为文他乱言你也信。”
“主公,纯觉得二公子没有说错,袁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闵纯抱拳道。
韩馥一听,微微沉默后,道:“当年若不是袁家,何来馥今日,且本初同馥多年交情,他有困难,还是要帮的,把粮草送过去。”
“主公”闵纯眉头一皱。
韩馥严肃的一抬手,“伯典,你听某说完,这一次过后,你派人传消息过去,冀州暂时也无粮了。”
听到这话,闵纯顿时面色一喜,立刻道:“诺”
韩馥这时看向了韩煊,严肃道:“为文,为父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气血方刚,但如今却需要冷静一下”
“你也去祖庙陪你大哥跪着,没有为父的命令,不准起来”
韩煊一听,心中松了一口气,应道:“诺”
虽然韩馥还是让闵纯把粮草送过去,但最后一句话态度明显也变了。
袁家是恩情重,袁绍是手段高,但一个父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是会拼命的。
当韩馥走后,闵纯望着韩煊道:“二公子,主公的想法已经有所改变,你放心。”
韩煊一听,立刻起身抱拳道:“叔父,父亲虽然态度有所改变,但那袁绍麾下多智谋绝顶之辈,有劳叔父时时提醒。”
听到韩煊以叔父尊称,闵纯顿时眼神一凝,“公子安心,他袁绍休想夺走冀州。”
“如此有劳叔父了”韩煊再次感激道。
不久,州府内的一间宗祠中,韩远同韩煊跪拜在地。
此刻韩远一边偷偷揉搓双腿,一边高兴道:“看来果然有效。”
韩煊一听,笑道:“此乃兄长的功劳,不过这还只是初步,以后估计还会有变数”
韩远一听,点了点头,随即苦笑道:“也不知要跪到什么时候?”
“放心,母亲岂会让你我兄弟吃苦”韩煊自信道。
韩远一听,顿时期待了起来。
然而,一个时辰过后,他们母亲还是没有来。
韩煊也感觉双腿发麻,而韩远此刻整个人已经直接匍匐着。
不知道还以为,他正在满心敬的叩拜列祖,但韩煊看的很清楚,那两条不断哆嗦的腿,明显已然无法支撑他庞大的上半身。
说来,他这位大哥,看上去挺有肉,但武力值才三十,那是一身的肥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