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犬,而是一只流浪的土狗。
我又何必对它苛求。
想到这里,我懊悔的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将面前的背包捡起来。
背包里,是一架精密望远镜以及几颗卵型手雷。
两个手枪弹夹,一件雨衣以及一些糖果以及牛肉干。
“果然,偷偷爬过独木桥的是狙击手的搭档。
之所以他会把自己的背包扔在桥边,一定是因为这个背包里的东西太重,而会让他把握不住平衡。
要想在雨夜里摸黑踩着湿滑的独木桥到达洞口,的确是一个挑战。
他的任务应该是潜伏在洞口,引我们出来或者等我们出来。
而他的搭档,则会首先狙掉最危险的我。
后面那三个人,他一把手枪足够对付了!”
我望着背包内的东西想。
“带上!”
我从背包里拿出三颗巧克力糖,然后把背包甩给刘洋,拨开糖纸将一块糖丢给阿忠,阿忠嗅了一下,一口吃掉,然后又深受鼓励的看着我。
我见它没什么不良反应,知道这不是那些狙击手特意设的圈套,于是把剩下的一颗巧克力塞进嘴里,并仔细的品尝。
狙击手一般潜伏在某个地点,会数小时或者更长时间一动不动。
就连便溺都用尿不湿解决。
这些巧克力和牛肉干可以解决他们对热量的需要,补充他们的体能。
而现在这些好东西,都成了我的装备。
对于那个狙击手,我也让刘洋同样处理。
在他身上,我也发现了同样的符号标志。
这说明他们来自同一个组织,相互配合了很久。
将另一块巧克力糖剥开,直接送到刘洋的嘴边。
刘洋对我这种亲昵的举动有些吃惊。
我趁她愣神的功夫,将圆形的糖块一下塞到她微张的嘴里。
“刘洋,你认得这糖是哪儿产的吗?”
我盯着正贪婪的品尝巧克力味道的她说。
“唔,我看看。。。”她囫囵的说着,接过了糖纸看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她几下将巧克力嚼碎咽下去,然后说道。
我本来还想掏出牛肉干来给她。
但想想还是算了。
这些佣兵很是专业。
除了纹身不可抹掉之外,衣服上一点标记都没有。
武器也都是外国通用的产品,枪号也都打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