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八派中人一听他们面前的这您位便是“小李探花“李怜花,众人都用那种震惊的眼神望着这个家伙,众人都非常奇怪,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好像他还自称是西宁派的弟子,但是现在事实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西宁派的弟子,不过就算不是,也和西宁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小李探花“李怜花,最近几年江湖上盛名卓著年轻一辈的高手,如果称他为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也不为过,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江湖年轻辈的武林人士有他那样的好身手。
李怜花对于庞斑对他的赞赏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是客气地微微一笑道:“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怎敢劳庞先生的缪赞,像庞先生这样的高人才是李某人久仰的,今天能够在这样优美的风景之下见到庞先生,那可是李某人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怜花接过菩提园的筏可和尚,与“魔师”庞斑对话,只不过想解救一下这个老和尚,因为筏可在原著之中首先和庞斑对决,两人还没有打,筏可老和尚因为自己的心境修为不够,从而败下阵来,以致于最终都不能尽窥菩提园数百年来都没有人达到的‘菩提心功’最高的第十八重天的境界,但是现在因为李怜花的这一打扰,筏可老和尚没有在心境修行上败在庞斑的手上,那么他现在就可能成为菩提园数百年来第一个尽窥‘菩提心功’第十八重天的人。
李怜花和庞斑客气完,就转过来对筏可老和尚说道:“大师,我知道大师现在正是修行贵派‘菩提心功’最重要的时刻,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差错,不怕说一声会令大师生气的话,大师现在还不是‘魔师’庞斑的对手,如果勉强和庞斑对抗的话,那么大师恐怕这辈子也别想尽窥贵派的‘菩提心功’的最高境界,不知大师对小子说的话以为然否?”
筏可现在在心中仔细想想果然如同李怜花所说的那样,如果自己勉强和庞斑对抗一定会被他的气势所破,‘心功,心功’,顾名思义就是一身功夫就在心志的锻练上,志气如果被夺就是连魂魄也给人取了,动起手来,不是与送死无疑吗?他的师傅降象真人曾经对他说过,“你永还不会知道庞斑用什么方法击败你,但事后你回想起来,总要口服心服。”
现在他想想刚才的一番与庞斑的对话,到现在都觉得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幸亏有李怜花替他出来缓解了自己‘心境’修为的一丝破绽,如果没有李怜花的帮助,那么自己这辈子不是就这样毁了吗?
想到这里,筏可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恭恭敬敬地向李怜花敬了一礼,道:“多谢李施主缓解了老衲的困境,如果没有李施主的一番提醒,恐怕老衲现在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修炼鄙派的‘菩提心功’第十八重天,对于李施主的这番恩德,老衲以后会誓死以报,如果以后李施主有什么用得着老衲的地方,尽管开口,老衲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李怜花快步上前拉起筏可低下的身子,客气地说道:“大师怎么对小子我行此大礼,小子我受之有愧啊!我又没有帮助大师什么,一切都是大师自己明白过来的,小子何敢居功,大师快不要这样,否则会折杀小子的。”
“李少侠,这个筏可老和尚还是挺识趣的,这点庞某人还是比较欣赏他的,至于你是不是受得起他这一礼,在场的人都明白的,你就不要再谦虚了,你的一忙,换得他的誓死相报,这份回礼还是挺划算的,呵呵……”
魔师果然是魔师,现在这样都还不忘挑拨离间,李怜花的打算开头本来就是和庞斑所预料的这样挟恩图报,这样自己又多了一个好帮手,但是现在被“魔师”庞斑这样莫绫两可地说出来,李怜花也不敢接过他的话头,不过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状态,悄声退入西宁派的场地,看看这些八大派的人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如果他们认为自己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要利用他们,那么自己最多今后少和这些八大派的人来往就是了。
“魔师不需要如此离间我们和李施主之间的关系,就算李施主是真的想要利用老衲,那么老衲也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更何况老衲相信李施主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卑鄙的小人。”
不等其他人有何反映,筏可首先就站出来为李怜花解除了嫌疑,一句话都把李怜花说得心中惭愧不已,他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并不像筏可嘴中所说的那样好,作为一个拥有古代人的身躯,现代人的大脑,他把所有能够为自己所用的力量都当成自己的工具,当然,他的女人除外,女人是拿来疼,拿来爱的,不是拿来利用完就随意丢弃的货物。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这种思想来决定自己在《覆雨翻云》中的各种活动,包括浪翻云和“鬼王”虚若无这些和他最亲密的人他都一直把他们当成自己可以利用的一份工具,虽然卑鄙了一点,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有何不妥。
现在听到筏可老和尚如此毫无怨言地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为人,让他不仅反思自己是不是该改变一下自己做人的态度呢?
秦梦瑶悠闲地坐在船上看着这一切,她开始的那种担忧庞斑会全部击杀在场的白道费尽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十八种子高手的紧张心情已经淡然一去了无痕,现在她对面前的这个只是听说,而从来没有见过的李怜花非常感兴趣,他只是轻轻出面便缓和了双方紧张的气氛,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筏可对他如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