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说薛意浓请吃火锅,只说在这事前几天,林红莲匆匆忙忙进来,大呼‘大事不好’,“皇上,救命啊!”
薛意浓还以为她后面跟了‘刺客’,不然怎的叫的跟被杀猪刀戳到屁股似的,声音那个尖,那个疼。
“什么事?”
“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林红莲匆忙跑来,因为她发现了一件重大的事情,一时缓不过气来。薛意浓不催着她说,只等她一口粗气喘息定了,才示意她讲清楚。“皇上,微臣存了很多年的私房钱飞了,那可是微臣的嫁妆。”
不单如此,就连她一起埋的女儿红都被人偷喝了,到底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谁啊,那么缺德,阻止她红鸾星动。
薛意浓听后,哈哈一笑。这几天正好空闲,找个事情打发一下时间也好,她问道:“你有怀疑的人选吗?朕是说有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林红莲不清楚,偷偷埋东西的事,还找目击证人,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来偷。“当然没有,微臣趁着太医院里的人放假才埋好的,就埋在院子里最大的一棵树下面,埋的时候,微臣还打发了药童到别处去……”
“既然没有人看见,那不如去看一下案发现场,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林红莲认为也有道理,她火急火燎的过来,心失落落的,可能有什么线索落掉了,也未可知。
“好,微臣带您去。”
薛意浓带着身边几个亲近的人去了太医院,也去看了林红莲说的那棵大树,不得不说林红莲埋东西简直是‘深藏不露’,还在树的根部抠洞,但现在那个洞已经空了,只留下几个罐子孤零零的摆在那。
薛意浓在那左看右看,还让身边的人靠近了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残迹,很可惜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发现。
薛意浓双手一摊,“找不到。不过我们可以进行排查,先搞清楚在你不晓得的时候,到底谁进过太医院,只要最近生病的都要排查到位,进行全方位搜查。”
林红莲道:“对。”
要找什么人来过太医院也是相当容易的,因为来抓药的都会有记录,对这些人进行过紧密的排查之后,终无所获。
薛意浓没奈何,让林红莲认倒霉。
而徐疏影在知道这件事后,窃笑不已。没找到,当然找不到了,因为那只搬财宝的老鼠就是她!
在眼皮子底下的人,她家姐夫怎么可能轻易发现。
沮丧的回来之后,薛意浓还特地请教了徐疏影,“小姨子,你说有没有一种方法,在偷了别人的东西后还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这什么老手,反正我没有听说过。”
拜托,告诉您,我可就要暴露了,这种实话当然说不得了,姐夫您就纠结吧!
“哦,朕想也是。算了,不说了。”
这事过后,薛意浓也没怎么往心里放了,她约定大家一起吃火锅的日子来了,而且大家被下了帖子后,来的还挺早。
难得有聚会,又没有长辈在,行动自在,年轻人在一起说说笑笑,都乐意的很。
来了之后,大家三三两两坐下来,说起宫里的新闻,林红莲被窃财宝的事就成了头条。
“这什么贼这样厉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你们要是有好东西的,可都得藏好。”
大家寻了一回,总觉得少了什么人,一想,对了,徐慕然不在。
李彤嘴快,抢先问了出来,“皇上,怎么没有找疏影公主过来,她上次也玩打雪仗来着?”
“她啊,哪里在宫中待得住,已经向朕请示出宫去了,毕竟是个好年华,到处走走,看看,有诗有远方,没准在外面还能带个小妹夫回来呢!”
众人被薛意浓描绘的十分羡慕,毕竟她们都是‘父母之命’,都是‘逼不得已’才进的宫,所以对于自由恋爱,十分的向往,而这里,薛渐离显然成为了焦点,她有这个机会。
“渐离,你有没有约会过?”李彤问道。
“什么?”
“装什么傻,你有没有跟我哥有诗有远方,花前月下,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薛渐离略微害羞,“没有啦,他很忙,天天都要值班,没时间。”
“怎么会?皇上不给他放假的吗?”李彤问薛意浓。
“有,可能是李侍卫长平时还有别的事要做,这个朕管不了。”她得到的消息是李霖几次被拒绝,这个渐离,不喜欢人家,还跟人家订什么婚。
薛渐离因为余时友在场的缘故,不想说太多自己的事,徐疏桐看她十分尴尬,又时时在乎余时友的情绪,打岔让众人别说了,“火锅的材料来了,大家还是开始准备吃东西吧!”
薛渐离向徐疏桐投去感激的一瞥。
不过徐疏桐出现了,也就有人发现今儿几乎没有看见二傻,二傻到哪里去了?
横梁上,二傻坐在徐疏影的肚子上,叉开两条小腿,手里正拿着一串珍珠手链在玩,一副思索的表情,徐疏影的手扶住她的腰,任她一个人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