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了,才敢回头望一眼。
刚才那两人好像也在飞鹤楼中,她们现在在宫中,难道是皇上派去监视她的人?
徐慕然心里很害怕,怕人已经知道了她和哥哥的事,皇上再顺藤摸瓜,找到哥哥,找到恭敬王。
回来之后,没有立马去见薛意浓和徐疏桐,而是问了身边的人,“刚才什么人来过皇宫见了皇上?”
宫女都是薛意浓安排的,都说不知道。徐慕然没有办法,只好去问别人,尽管这些人都是薛意浓安排的,但总有那些个见钱眼开的可以收买。
不过那些都是很外围的人,徐慕然问道:“知道谁来见过皇上吗?我说的是两个女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白衣。”
也有见过的说:“是的,那是渐离公主回来了,奴婢听得有人传报。”
“那另一个呢?”
“不知道,大概是渐离公主的朋友,她们一起来的,那个人没有人见过她的面貌,也许是因为太丑了,不愿意人见到。”
是薛渐离!原来如此!她回来了。
徐慕然想这可能只是个巧合,回到屋里把送薛意浓和徐疏桐的礼物拿出来,让人捧着送到正屋去。
落雁报说:“疏影公主求见。”
薛意浓和徐疏桐正议徐疏影,听说冒牌货回来了,两人颇有默契的闭嘴,薛意浓笑道:“让她进来。”徐慕然进来后,参见毕。薛意浓问她,“今日逛街高兴吗?收获如何?”
“还好,街上的人不算很多,我买了些东西送给皇上,还有姐姐。”对身后的人道,“呈上来。”送给薛意浓的是一套‘文房四宝’,“我见皇上的毛笔都写秃了,所以从文轩坊买了一套。”
薛意浓看完,道:“多谢多谢,朕正打算让人换掉,你这可谓:来得正是时候。”
送给徐疏桐的都是小孩子的玩具,徐慕然解释说:“姐姐在宫里也没什么缺的,妹妹想着与其买些不适用的东西,不如给我那没出生的小外甥买点小礼物。”徐疏桐拿起一个筚拨鼓,左右的甩动着。
笑道:“有心了,这些小蜻蜓,小竹马着实可爱。”
“姐姐喜欢就好。对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存惜姑娘送了两个人出宫去,先时不晓得,回来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渐离公主回来,我不曾对她行礼,不知道她会不会怪罪于我。”一面暗暗的观察着薛意浓和徐疏桐的脸色,见她们并未有什么不同才放心。
薛意浓道:“你就不要客气了,她怎么会怪你呢!改天她来了,朕让她见见你。也让她学学什么叫做‘大家闺秀’,省的成天到处乱跑,让父皇、母后头疼,顺带他们念的朕的脑壳也疼,这次在外面玩疯了,回来过年了,想来,等见过父母,过几天她又要来,到时候你不要嫌弃她烦,还有她这个人总是不那么正经,你要多多包容。”
徐慕然认为薛渐离还不至于如此,“我想要这样的淘气还不能够呢!而且大家都这样喜欢她,让我更想见见了。”
薛意浓说好,徐慕然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徐疏桐笑道:“打听消息来了。”
“可不是么,她做贼心虚。看来在酒楼里也见到了渐离她们,这就说明了疏影说的那个男人很关键,也许这位曾是你的邻居也未可知?不过疏桐朕有句话要提醒你,如果死了的那个没死,这其中会有很多的状况。比如说,背叛,出卖,你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放心,我承受的住。看来我徐家的冤情很不简单。”
“嗯,朕也这么觉得。好了,暂时不要说这些了,我们来研究一下给公举办满月酒的菜单。”
“好。”
之后过了一、二两天的功夫,薛轻裘与屈尚告辞了,告辞前说道:“在这里打扰了屈大人几天,本王打算于今日就要离开京城,回到封地,也许此一别,这一生都未必能有机会再见,但是屈大人对本王的好,本王一辈子都会记在心上,明日您就要与皇上拜别,又有搬家之劳,本王在这里也不是十分合适,只怕会给你添很多的麻烦。因此跟众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吃过早饭就走,以后天涯难逢,屈大人保重。”
薛轻裘说了一些感恩肺腑的话,屈尚也着实落泪表演了一番。等一行人吃过早饭收拾启程,他还送了一段。
薛轻裘等人走后,屈尚也轻松了许多。于这一日午时在飞鹤楼中与诸位同僚拜别,办了几桌像样的酒席,他因为高兴,轻松,多喝了几杯酒,喝的半醉不醉的出了飞鹤楼的门,小二哥殷勤欢送。
“大人慢走,欢迎再来。”
屈尚挥了挥手,口里嚷嚷道:“不来了,以后都不能再来了。”刚走到轿子跟前,不晓得哪里窜出来个小贼,摘了他的荷包就走,屈尚因为事情来的突然,傻了一会儿,才喊道,“抓贼,快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