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去赔礼道歉了,九区还想怎么样?”毛县长气的砸了一个石碗,四分五裂。
“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碰到五十年遇不到一次的海啸,他九区就是个不毛之地,傻子才去!”
“…二叔说的没错!九区真…啊——”
毛县长咣咣给了他巴掌又踢了两脚,“还不都是你,净给老子惹麻烦!”
毛县长的侄子,也就是之前八区集会负责人顶着猪头脸,趴在地上委屈的哭唧唧,口齿不清的求饶:“输(对)不齐(起)二叔…”
看这凄凄惨惨戚戚的熊样儿也下不去手了,毛县长长叹一声坐在板凳上,心累道:“去,再去九区,不管怎么样,明天得把这事给办妥了!”
“可、可是…”
“我跟你一起去。”毛县长怎么会不知道他犯难,站起来使劲点了点他的脑袋,“以后长点脑子,别仗着…到处惹是生非!早晚吃大亏。”
大侄子一个劲的点头。
毛县长看着糟心,摆手让他麻溜儿的滚了。
大侄子不是第一天这样惹是生非,以前都是小事,一句话摆平了,他也没管过,毕竟早亡的弟弟就剩了这一根独苗苗,这次实在是背运,偏偏赶上海啸来临之前得罪了九区。
要不然…哼!
一个罪犯的流放地还敢这么摆谱?!
毛县长心里闪过一百八十种事后整人的法子,心里才舒了一口气。
就是把他的cpu干穿,他也不会想到整人没整到,自家反而变成了阶下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躲无可躲。
次日天一亮,毛县长带着大侄子和手下就出发来到九区,到达的时候不巧,正是用早饭的时刻,熊清的手下童乐假模假样请他们进去用饭,毛县长哪里有那么厚的脸皮,连连摆手用过了,童乐不多说一句挽留话,转身就走了。
“您是没看到他那脸色…五颜六色真好看。”
熊清听着童乐心灾乐祸的话好笑,“你这么气他,小心他下阴招损你。”
“童乐不怕,九区今非昔比,可不是他们这群丧家之犬比得的。”
“你呀。”熊清摇摇头不说话了。
慢条斯理吃完早饭,又静静坐了一会儿,才把院子里等候的毛县长等人带进来,明知道这是下马威的毛县长还得笑脸相迎说明来意。
熊清露出难办的神色说:“如果你们得罪的是我,早在上一次过来赔礼道歉就翻篇儿了,可你们得罪的是我上面!”
毛县长一咬牙,“这样吧,赔礼上再多添一倍,您帮我们多说点好话,不愉快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熊清的神色舒展开,眉宇间依旧带着为难,但是却没再拒绝,只是说:“其实这无关赔礼多少…不过我倒是知道讨好那位的一个方法。”
毛县长心里呸了一声,无关赔礼多少?我说出口的两倍你们还能不要!面上陪笑道:“您说来听听。”
“如果能拆了石墙,当然实际上的拆除无所谓,石墙可以当摆设,重点是两区互通,那样的话这事儿肯定就翻篇了,那位最喜欢热闹。”
毛县长顿时有点犹豫,两区互通那他们八区不也成了流放之地吗?
熊清看出他的犹豫,笑呵呵的打消他的顾虑:“你放心,我们不会恶意向八区输送罪犯,九区最近逮捕罪犯力度很大,多数已经关进了监狱。”
当然更多的是被监狱管吃管住吸引进去的罪犯。
毛县长心想八区要是被淹,一时半会海水退不去,暂且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找死往八区跑,先答应下来,之后…哼!
见毛县长点了头,熊清不客气的收下两倍的赔礼,毛县长厚着脸皮打听:“听闻九区有一个超能者能预测天气?”
“对,不过人跑了,不在九区。”
“什么?在九区还能跑到哪里去?”毛县长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