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与林登比克在一起,人数不清。abcwxw”
“有什么问题吗?”对方问。
哈丁笑了笑,“没问题。囚犯就是囚犯,对吧?”
囚车沿着狭窄的街道缓缓而行,虽然恰逢交通高峰,他们也能按时抵达大法院。波拉埃特巡视着街道,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他们将顺利完成押送任务。
由于布鲁塞尔是个大都市,天空中出现一两架直升机不足为奇,更何况这架苏制米—24雌鹿式攻击直升机已被漆成白色。事实上,当它出现在市区中心地带的上空时,根本就没有人去理会它。
囚车拐上了宽敞的米尼梅斯大街,朝西南方向的大法院驶去。
哈丁对着传话器说:“我已看到飞鸟,现在全看你们了。通话完毕。”他收回天线,从塔楼狭窄的空间站起身,顺着阶梯迅速下到底层,从后门溜出来。他租来的一辆深蓝色梅塞德斯500sel型轿车就停在门外,坐在车里的李尔克正闭目养神。
哈丁立即开车离开了小教堂。李睁眼问道:“怎么走了?”
“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们得离开这儿。”哈丁说。
囚车随着拥挤的车流仍在不紧不慢地行驶。雌鹿直升机在空中盘旋,其短翼下面悬挂的火箭发射器装有32枚57毫米火箭弹,能精确命中地面上的微小目标。
囚车在一个路口停下等待交通信号。司机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透过车窗向空中张望,并把直升机指给波拉埃特看。军士抬眼向空中望去,耀眼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恍惚看见一架白色直升机的影子。
“是电视新闻频道派出来的。”他说,“别担心。”
司机笑着说:“‘别担心’在最流行的‘谈话结束语’中名列榜首。”
信号灯变成绿色。囚车启动,驶入十字街口。
直升机上,做好射击准备的联盟成员看到囚车与其他车辆拉开了距离,正是攻击的最佳时机。
两枚火箭弹从直升机底部呼啸而出,准确地命中国车。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目击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那辆囚车火光一闪便猛烈爆炸了。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其他一些车辆为躲避爆炸紧急刹车,结果相互撞到了一起。混乱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浓烟散尽后,人们发现囚车只剩下了车底盘和5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雌鹿直升机飞离现场,加速向南飞去。等到当局认定囚车遭遇了来自空中的袭击时,直升机早已飞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梅塞德斯540sel轿车已上了环城公路,向e—19高速公路的入口驶去。
“到巴黎有多远?”李问。
“不知道。”哈丁说,“你只管坐在车上欣赏自然风光好了,我会把你准时送上飞机的。”
“我的上司对变更计划很不高兴。”在过去的两天中,哈丁一直带着李东躲西藏,发现他的情绪越来越坏。
“你想,林登比克要是被捕对我们可就不妙了,所以我一定要看着他们把他除掉,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我们。联盟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在最后一刻才更改计划的,因为从布鲁塞尔直飞z国已无法实现,比利时每个移民办公室的办公桌上都会有我们两人的照片,再从那儿走,没等你上飞机就会被逮捕的。”
别看哈丁嘴上说得轻松,可心里却十分紧张。梅特罗波尔旅馆的遭遇战后,他的神经系统几近崩溃。每件事都变得一团糟。本来雇用巴兹尔是要他做李的保镖的,可没想到他也出了事。z国人希望李直飞z国,可这一计划在最后一刻也不得不作更改。
“我得让你知道。”哈丁说,“联盟已全面履行了协议。我们搞到了说明书,把它缩成了微粒照片,并植人到你的体内。把它带回z国是你们的事了。”
“不对。”李说,“我们的协议还规定,你们要看着我平安地进入我们自己的国家。”
“我们不是正在做这件事吗?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改变了原定计划。新计划尽管很繁琐,也很费时,但它能确保你平安回国。”
“我真不想去印度。”李说。
“这我没办法。”哈丁说,“我的上司就是这样命令的。我把你送到巴黎机场后,你将搭乘一架飞往德里的飞机。在德里你只作短暂停留,然后再登上一架飞往加德满都的飞机。加德满都在尼泊尔。”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