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王的高压之下,不过一下午又找到了五个身染瘟疫的百姓。他们身上的症状与祖孙二人的症状是一摸一样,只是有的是初期,有的是中期,有的已经是晚期了。对于那位晚期的患者,容色能做的真的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祖孙二人最早得到救助,病情已经得到缓解和减轻,容色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剩下的五人之中。
这边某些瘟疫缠身的百姓还没有脱离危险,第二天一早就又来了一个奇怪的患者。
容色得知之后匆匆忙忙的赶到前厅,看到那人之时倒是吓了一跳。
小包子连忙招手,“娘,你还愣着干嘛啊,薄言叔叔也染上时疫了。薄言叔叔的时疫和之前的不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容色有些微微发愣,站在小包子身后的男人一身月白锦缎外衫衬的他温文尔雅,朗眉星目间平添几分温柔,苍白的嘴唇以及发青的脸色无时无刻不在证明着,他似乎得了不治之症。。
他就是那样坦荡荡的站在那里,散发出一股股人畜无害的气场,便是什么都不懂的幼小孩童站在他的身
边竟也不显突兀。这便是东陵盟历代以来最年轻的一任盟主——薄言。
他看着容色笑眯眯的道,“容儿,我来了。”
容色吃了一惊,呆愣愣的问道,“盟主,你来这里做什么?”
“寻你救命。”
容色眉头微蹙,“东陵盟不会寻不到一个大夫。”
“纵观天下,大夫我只信你一人。”薄言眉眼含笑,便是病容依旧让人无法从他俊朗的容颜中挪开半分视线。
一旁喝茶的宁王脸色不悦,郝童看在眼里一阵心惊肉跳,生怕自家主子看不惯眼前这一幕,下令拖出去仗杀,眼不见心不烦。
“娘,你快点救救薄言叔叔吧,再不给他看病只怕他就要死啦!”小包子在一旁焦急的道。
薄言伸手摸了摸小包子的脑袋,低声道,“包子,你与你娘出来三个月,连一封家书都不寄,叔叔万分心痛。”
小包子一把抓住了薄言的手,痛心疾首道,“叔叔你就快死了,还管什么家书啊!”
容色一阵冷哼,“盟主,你不过是旧疾发作,若是药吃完了,尽管派人说一声便是,何必要跟来,又何必骗包子说是时疫?包子年幼不懂分辨,若是今日记下来,来日碰到相同症状的人,便将人当作时疫来治,到时候出了人命是算他的还是算你的。”
薄言微微一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容儿何必当真。”
”我自不会当真,但包子会当真。”容色不愿给薄言面子,一直把话题往他骗小包子的后果上拽。
薄言捂着胸,一脸痛苦,“容儿,我真的觉得不舒服。”
容色本想骂他装腔作势,谁知道他却突然倒了下去!
“薄言叔叔!”小包子大惊失色,立即扑上前去晃薄言的手,边拉扯着薄言的手臂边带着哭腔道,“娘,你就知道凶薄言叔叔,若是薄言叔叔死了怎么办?谁给我们派任务,谁给我们饭吃啊!”
对于小包子那么在乎薄言,宁王是很不高兴的。但是听到小包子的埋怨之后,宁王心里竟舒坦开来。
并不是因为爱,而是怕人死了饭碗丢了罢了。
宁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缓缓的走到容色身边,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薄言凉凉的问道,“情郎?”
容色斜眼看他,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宁王笑了那么一笑,突然俯下身凑在容色耳边低声的道,“是就该死,不是还能苟延残喘。”
容色身体一震,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宁王,完全不明白他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郝童的帮忙下,容色终于将薄言拖到了床上。
看着床上那张餍足的脸,容色恨的咬牙切齿。每一次都是这样,露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专给她添麻烦!
“娘,薄言叔叔不会死了吧?”小包子趴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薄言,生怕薄言一命呜呼。
“包子,你再不准备纸墨笔砚写药方,你薄言叔叔真的会死呢!”
小包子被母亲的话吓得嗷嗷直叫,立即从床上蹿了下去找笔墨纸砚去了。毕竟是给饭吃的金主,可不能就这样翘辫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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