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不归一剑刺来的时候,左冷禅先是运气全身的内力和江不归硬拼了一招,随后将全身的功力运到左肩,在江不归左手的木棍使出风雷扇法中的一招风雷动攻向自己的时候,左冷禅立即侧身用左肩硬抗了江不归的这一招,虽然被江不归这一招,击碎了肩膀的锁骨,人也被击飞,但是也换来了逃跑的机会,随即左冷禅运起所剩不多的真气,施展被辟邪剑法那种诡异的身法强化过的轻功,串入了树林,消失在江不归的眼前,看着左冷禅消失,江不归苦笑了一声,随即也没有追赶,这倒不是江不归不愿意斩草除根,关键是,一个绝世高手,要是一心想跑根本就拦不住,就算自己追上左冷禅也无济于事,就算自己带着向问天等人一起追击,围住左冷禅,要是左冷禅一心想跑,他们也无可奈何。』Ω┡文学迷WwΩW.%WenXUEMi.COM
随即江不归想起了,自己和左冷禅战斗的时候,脑子中浮现出了的画面,想起了在那个画面的最后自己与那人一起掉下了山崖,江不归非常疑惑,江不归怀疑这是自己失忆之前的事情,但是江不归始终想不起来,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掉下山崖之后,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按照任盈盈的描述,自己的失忆,是因为和东方不败一战,被东方不败重伤导致的头脑受创而失忆的。
有任盈盈的说法中可以肯定,当时自己是被东方不败打败的,可是在刚才自己脑海中显示的画面显示,自己是与自己敌人一同掉下山崖的,也就是说自己与当时的对手是两败俱伤的。
如果说任盈盈说的是真的,那么与自己一同掉下山崖的人就一定不是东方不败,因为从刚才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来看,要是和自己一起掉下山崖的人是东方不败,那么任凭东方不败的武功再高,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可是,在任盈盈的讲述中,自己被东方不败重伤之后的第二天,东方不败又与华山派的江不归江大侠一场大战,最后一同掉下山崖,同归于尽的。
由此,江不归推断在自己刚才脑海出现的画面中,与自己对战,最终一起掉落山崖的人一定不会是东方不败,可是这人如果不是东方不败又会是谁。
如果这人不是东方不败,那么他又是如何会和左冷禅所修炼的辟邪剑法一样的武功的呢?而江不归知道,这辟邪剑法正是从东方不败所修炼的葵花宝典中演化出来的。难道世界上,除了日月神教和当初的林家,难道还有别人修炼了葵花宝典,而且这个人还和自己生死相搏,最终和自己一起掉落山崖,可是自己两人一起掉落山崖的结果又是如何呢?
想到了这里,江不归还想到,当时自己被东方不败重伤,任盈盈等人又是如何救了自己的。还有就是,自己刚才在战斗中无意中想起的两套武功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何会和岳不群当时在嵩山上施展的剑法如此相像,就好像是同一套剑法一样。
这种种的疑问现在正在江不归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江不归真的不想怀疑任盈盈,但是任盈盈关于自己失忆之前的事情,一般根本就不说,而且从刚才的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江不归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就是在这次和敌人一起掉落山崖之后,才开始失忆的。
就在江不归正在出神之际,向问天、曲阳、童百熊、黄钟公等人也终于感到了江不归的身边。来到江不归身旁的向问天等人,只看到左冷禅在消失之前,闪过的背影。
看到向问天等人跑到自己身边,江不归随即稳定心神,开口对向问天问道:“向左使,丁勉等人是不是已经全部拿下了,有没有逃走的?”其实江不归看到向问天、曲阳等人全部来到自己身边就已经知道,丁勉等人已经全部被杀,江不归之所以这样问,就是不愿意让向问天等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听了江不归的问话,向问天开口说道:“启禀教主,托教主洪福,丁勉等人已经全部被击毙,无一逃走。”说完之后,向问天还恭敬的对着江不归行了一礼。
向问天说完之后,江不归看着左冷禅逃走的方向,轻声说道:“看来我这个教主反到是最差的,你们都击杀了对手,反倒是我这个教主,让对手跑掉了,惭愧呀!”说完之后,江不归还皱了皱眉头显得有点懊悔之意。
听了江不归的话,黑白子献媚般的说道:“教主此言差矣!左冷禅的武功可不是丁勉等人能比的,而且我们更是两个人对付他们一个,而教主一人,就打败了左冷禅,这恰恰说明,教主比我们这些人要强得多,如果一对一,我们这些人估计根本就不是丁勉等人的对手,左冷禅现在只是一只丧家之犬,现在更是孤家寡人一个,他蹦跶不了多久的,教主不必太过在意。”
黑白子的话音一落,向问天、曲阳、童百熊等也立即开口,请江不归释怀。其实江不归也根本不是真的介意自己没有留下左冷禅,见到众人劝解自己,江不归便不再纠结此事,随后,江不归开口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先看看解帮主和震山子道长的伤势怎么样?”说完之后,江不归便当先转身,向着原本战斗的战场走去。
随即,向问天、曲阳等人也跟在江不归之后,向着原来的战场走去。由于刚才的战斗,众人全部施展轻功,攻防之间退步与前进之间的转化,使得战场偏移了几里路,所以为了快的返回一开始的战场,江不归等人全部施展着轻功。
当江不归等人返回战场之时,受了重伤但是还能行动的震山子正在指挥弟子打扫战场救治伤员,而震山子本人正坐在地上,看着一个丐帮的八代弟子,在替解风疗伤,原来倒地的解风并没有死,只是身受重伤昏迷了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