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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秽此举,于他来说和先帝以此要挟他并无区别。
甚至他一再追问并试图查看的行为让容诀感觉到了羞辱。
容诀咬牙冷声道:“咱家身份低微,不敢劳烦陛下费心。”
“你在说什么?”殷无秽震惊,不可置信容诀会说出这样生分的话。
容诀别过了眼,不想再与他争论这件事,极力忍耐身体深处漫上来的酥热。
殷无秽也光火了。容诀利用他,从始至终都不在意他的感情也就罢了,他竟然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是不是还没受审就病死在牢狱里也无所谓?!
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不信自己会想办法救他,解决这一切所有的问题!
他从来都不在乎,也从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殷无秽气得眼圈发红,语气不由带上了命令的意味,“别再乱动!”
容诀被他喝地一怔,等反应过来时殷无秽手已经探了过来,他下意识想躲开。
然而已经被殷无秽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论武力值,殷无秽从未有过败绩,不过面对容诀,他的动作堪称轻柔,只是控制住了他的行动,防止他再躲开。
殷无秽凑近,神色中满是认真,“我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听话一点,不要动。”
几近青年的男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这样略含了两分愠怒和肃重时更甚,容诀在他手掌底下动弹不得,轻轻战栗。
浑身酥软难耐,竟是忍不住地想往殷无秽身上贴。
被他咬住腮肉,用痛强行止住了。
微微拉开了一点容诀的衣襟,殷无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身上怎么这么多处都泛起了红,和手腕上的红色擦痕又不同,从脖颈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延伸,像白壁的冰肌上开出了一朵朵靡丽的梅花,盛放炽烈,欲待采撷。
殷无秽当即眸光一深,喉结上下一攒,喑哑出声,“……你这是,怎么了?”
容诀被他的手碰到,身子一瑟缩,蹙眉道:“别碰咱家!”
他再愚钝也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何不对劲了,瞳孔中闪过一抹冷光。
但最先亟需解决的,是眼前的人。
殷无秽回过神来,顿时更加担心了。是他忽略了容诀,以为他在诏狱是最安全的,不想还是出了问题。
容诀隐瞒的那部分事实和他此刻身体的异样在殷无秽心里反复煎熬,他等不及要探查清楚。
殷无秽完全拉开了他的衣襟——
这对容诀来说更加屈辱了,殷无秽简直放肆!是可忍孰不可忍!!容诀气得胸膛起伏,眼睛通红,用尽全身的气力猛地从草榻上站起来,躲避殷无秽的触碰。
而这也造成了殷无秽本来拉住他衣带的手还在原位,却拉到了亵裤的带子上。
惯性一扯,丝滑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