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队队长保管。文末用朱笔书着几个大字“记!谨慎,勿分散,速离会场”
益纬、一诚看罢,正走到休息室门口,一开门要吩咐众人;一看…休息室空荡荡一片,哪还有人,益凯他们都去了哪呢?
卷其九:乙木封根穴活
子时,戊土纵铅虎出阳关张益凯十七岁17257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员,从小父母离异和哥哥住在独居的伯父家,自国中起随哥哥拜国术名家谢逸夫为师,修习易筋经与伏魔拳。这次和廷威一伙人奉师命组了一队参加以神兵冥甲为采的比武大会。才打胜头战,就在休息室中意外接到消息自己这队竟直接取得最后冠军。
就在益纬和一诚去会场领取神兵时,益凯起来问了身边的阿威“你知道饮料要去哪拿吗?”
廷威见问,就起身示意要一起去拿,这似乎是一种惯例,好朋友吵完架,合好之后总要一起去做什么事,来彰显友谊。
然而益凯心头一转,虽然己经不怪阿威了,但觉得这样就算了太便宜他了,而且也未免俗套,就半开玩笑地白了阿威一句“你要去吗?那你去就好,我不去了。”
廷威大概看得出来益凯这么说没不高兴的意思,就由得他,问他“你要喝什么?”“都可以”
廷威走出休息室时,刚好启明也走了出去,他临走前转身交待一句“我去找我小师弟”,这一下休息室只剩益凯一人,也怪无聊的,他开始后悔自己没跟着廷威一起去;过了好一阵子,益凯心想廷威也该回来了,怎么去这么久?正盘算着要出去找找,突然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人站门口,二话不说一件物品被扔了进来,益凯伸手一接,似乎是件衣服,仔细一看,正是阿威身上所穿的墨绿色背心,上面还黏着一张纸:“带此衣到馆外公园紫长椅上”。
廷威去馆内服务处拿饮料,正在走回休息室的路上,突然一个挂着工作人员证的服务生向自己跑来:“你是一鸣队的吗?”“嗯,对啊。”“你们队上在会场上跟人家打起来了,你快跟我来!”说着就急领着廷威往转角走道上跑去。
这走道虽然跟廷威之前去会场的不同,但他想也许是事出紧急所以工作人员带自己绕远路,也就没多问。果然走道尽头一扇门进去,一片黑压压地像是机房的房间。
廷威正觉得太暗,犹豫着要不要叫那服务生开个灯,只觉得背后一股妖气,一瞬间还来不及回头就被重手法点住胁下穴道,接着又被点了几下,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地倒在地上。房间的灯被打开,袭击自己的正是之前交过手的森护法,除了带自己来的那伪工作人员外,就只剩第三人一脸妖邪、有点苍老、带点贵气的家伙,负着手站在一旁。
森护法弯下身一把抓向廷威的胸口,把他胸前所戴那条跟益凯作结交信物的拳形项练举了起来,接着往那老人看了一眼;那老人低了头,开口说了句“照计划,带走。”跟着那伪工作人员伸手扶起廷威身体,竟一把将廷威上身唯一的一件背心给脱了下来,他勤练舞艺和街舞的精实身躯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敌人眼前。
那工作人员脱去了他的上衣后,跟着脱下了他的球裤,正要起身,森癯法突然说“还不够,要三件,哼,只怪你穿得太少喽~”。那工作人员便把廷威身上最后的一件四角裤给脱了。廷威只能摇着头,却无力阻止暴行,他一丝不挂地被放进一个大纸箱里,感觉到自己被以某种推车推着移动,自己完全赤裸,这一路上倒也不敢开口,必竟有点生死事小、名誉事大的念头。
过了一段路,又被用车戴走,等到箱子被打开时,已在一个树林里,他被放到一个石桌上,哑穴被解开;那老人目光严厉地看着他:“死老头好聪明啊,谁会猜得到他竟然让你去作那谢秃驴的徒弟,我看连你师父自己都不知道吧!”
廷威心想这老人年纪必然甚大,才会叫自己师父作…那个…和尚(谢逸夫本是佛门弟子,后来才作道人;而廷威在心中也不敢叫师父作“秃驴”);但那老人说的话自己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而他竟也称某人那“老头”,想必那“老头”定然很老很老。这么一想,心头恐惧略减,倒还有点有趣。
那老人看廷威面露玩心,以为他不怕自己,甚至想他年纪尚小。便脸色和缓地低声说着“也许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教主叔叔啊,我跟你们家老头交情很好的。说实话,我也不想对你动粗,只是听闻你们家“龙息”大名己久,想跟你借来看看罢了。”
廷威听到“教主”二字,心头大惊,眼前这老人竟然就是五魔之一的西魔无上教主。饶是他机警,脸上不动声色,见对方莫名奇妙地跟自己攀交情,干脆顺水推舟从他口中问点情报也好。
“你既然跟我们家…交情很好,那怎么你没看过“龙息”呢”(廷威本来要学着说“我们家老头”但心想自己也许不该这么叫,又不知该叫什么好就混着过去)
“有啊,老头本来也是要给我看看的,只是,你知道,唉,他死得早。”那老人说着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谎。
“那…你知道“龙息”是怎么个样子吗?要是我随便拿样东西唬你怎么办?”要来了!廷威心想,这下就可以知道那龙息是什么东西了。
就在此时,那个伪工作人员跑进树林(廷威这时才发现本来他并不在场),他在森护法耳边说了句话,接着脱下工作服,身着穿的是无上教教徒的衣服(廷威刚才在会场里见过);那森护法则向无上教主使了个眼色。
那教主立时扳起脸,狠狠地说着:“不怕告诉你,我是没看过它的样子,但龙息的滋味我倒尝过”
廷威心想,那龙息要不就是个可以吃的(这不太可能),看那教主的样子,多半是个会带给人伤害(滋味)的东西。而那教主多半吃过这苦头(滋味),但却又没见过它的外观。
教主打断了廷威的思绪,挌下了狠话“你要是也说你没见过,那我也只好相信了,只是你这条小命,我看留着世上也是多余的吧。”
廷威心头难免一冷,但他还真没看过,只好淡淡地回道:“要是…我…忘了呢?”
“忘了?他说他忘了!”突然间无上教主转过身去和护法、教徒对看了一眼,跟着三人“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笑声之嘹亮,直像是老电影里歹徒要对捉来的小妞施暴前的狂笑。廷威这时才知道电影拍得并不算夸张,又因此突然祈祷着会有个英雄来救他这个“美”。
歹徒的笑总是会停的,通常是因为底片有限,无上教主走近廷威身边,又点了他的哑穴,说了句“你会想起来的。”转身走到一棵大树边,抱着大树树干,闭上了眼似乎在运功模样。
森护法走到廷威身边,摸着他结实白净的大腿说着“你想,我们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谁看了?”
廷威听着,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该不会是…”)他惊惧地看着森护法不安使他连隐藏情绪的自制力都没有,他宁可没人来救自己也不要阿凯被卷进来,他开始怪自己没事祈什么祷,开始怪自己在半路上为什么不呼救(“要是他落入这些魔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