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臻不能理解宁沉的想法,也不赞同她的做法。
钱小圆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她的这种想法就更为严重。但她什么都不能说,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她只能看着宁沉走下去,消失在视线里,叹息着搂住钱小圆。
接下来的发展都很顺利,一场痛哭和发泄后,钱小圆被领回家,宁沉和钱小圆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连眼神都没有再交流过。
唐臻留了下来,她肩上的泪水印记尤为明显,她本人没有要处置的想法,宁沉则盯着那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闷热的天昏暗下来,厚重的乌云盘踞在空中,遮蔽了刚才的骄阳,风也开始刮起来,能看到窗外的行道树的树叶都偏向了一旁,谁看了都知道就将有一场大雨。客厅里没有开灯,人和物都显得如暮色般灰暗落寞。
“小小应该到家了。”唐臻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宁沉走到落地窗前,闪电和雷光划过,照亮了她的脸庞,无悲无喜。
宁沉说:“下雨了。”
大雨很快模糊了窗外的场景,屋内只听得到风雨声和时不时的雷声。
唐臻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对方的,但能猜到个大概。
她默声把宁沉拽到浴室,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整个敷在了那张好似成为了雕像的脸上。
这里听不到风雨声,灯光也暖洋洋的,唐臻握住了宁沉冰凉的手,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过她的脸和手,把死人变回了活人。
“洗个澡?”唐臻问。
“糖糖,我不会后悔。”宁沉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说服自己,她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呼出来,接着说道,“你肯定认为我太偏执了,是个疯子。”
“我才没有。”唐臻随手把毛巾扔在边上,脱掉了T恤。“你的决定是你的事。”
宁沉也开始脱衣服,她们脱得干干净净,一齐躺进了热气氤氲的浴缸里。
她们开始单纯地替对方抹上沐浴露和洗发水,洗得很专心。
宁沉一边搓着泡沫,一边说话:“你在以前有想过能接受现在的一切吗?有你在,小小不可能忘了我,不可能不爱我,不可能不恨我,糖糖,我们三个永远不会真正的分离。”
她蛇一般攀援上唐臻,从后面抱住那柔软的躯体,两具滑溜溜的肉体混着泡沫缠在一起。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唐臻转头和宁沉接吻,喘着气回身也摸上了对方的身体,“有可能小小会另寻新欢,又或者,她会和我双宿双飞呢?”
“那就把你们都抓回来。”
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又是谁先陷入情欲,宁沉抛却了其他思绪,和唐臻滚到了床上。
全文已完结指路围脖(某棠):寒瓜皮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