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帝都的三月,那股春风吹来,无比温柔,夜更显的摇曳撩拨。管家陈仲带着一行人,来到了红颜楼。这红颜楼的灯火,此时更是鼎盛。伴着这春风,让人顿觉酥软!在男人的脚下生根缠绵,让人不能再往前半步!
陈仲在红颜楼门外停下了脚步,作揖道:“各位爷,今日家主做东,定在这红颜楼,大家尽管在这里畅饮。”
陈仲,胡玥的管家。盐商胡玥,在帝都可谓是富可敌国,且一直是闷声发大财!今日,胡玥的宴请,倒是比不得往日的高调,主要是这一行人似乎并不需要高调张扬。
这一行人,在二楼的包间落座。喝了一会素酒之后,其中一人实在觉得无趣,这一举动被陈仲看在眼里,于是他便让老板娘叫了个唱曲的来。
很快,就有女子抱着琵琶进来了,坐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道:“奴家给大爷们唱个十八摸吧。”
那些人盯着这女子看了半天:只见女子双峰挺立,皮肤不算黑,穷苦人家的女子能有这般皮肤,算是不错的了。那女子刚一开口,门外便有人进来说“胡爷来了”。
这一行人立刻站起来,作揖道:“胡爷。”
只见这胡玥,倒也不是那种大腹便便,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是儒雅,清秀。
“各位大人,今日小弟做东,各位尽兴便好!”胡玥开口道。
之后他做了一个手势,那女子便继续唱道:“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支。伸手摸姐伸手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这胡玥倒也是人中龙凤,听着这淫词浪调,还是一脸肃穆。
这一行人中的一人早就按耐不住了!这时,陈仲叫来了几个陪酒的姑娘,这人立刻亲了上去,早就不规矩起来了。
雀阁,“大人,那胡玥正在红颜楼喝花酒,”护卫来报。
此时,南宫伯正在翻阅着手头的《罗织经》。
“继续盯着。”南宫伯放下了手头的书,看向了一旁正在整理资料的媚儿。这媚儿,在雀阁中,一直是神秘的存在。一向低调内敛的她,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她。一直以来,她只就静静的待在鹤纸楼。只是,南宫伯似乎有意要媚儿接替他的位置,常常让她跟在自己的身后,出现在众人眼前!
雀阁,也常有传言,关于鹤纸楼中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更有传言,说这面具人乃是南宫伯和夙离儿所生,因其相貌丑陋,其母夙离儿吓的屡屡晕厥,故而让她在雀阁自生自灭。谣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妨!
“媚儿。此事,父亲打算交于你去操办。为父很早就让你收集关于盐商胡玥的消息了,你对此人应该很是熟悉了,你把你的想法,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先说说看。”南宫伯说道。
原本,南宫伯是按照离儿说的:只把媚儿养在鹤纸楼,不给她任何任务,只是当成金丝雀一样养着,以图他用。只是如今,南宫伯有些力不从心了,想着雀阁需要年轻的力量。这媚儿,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由他一手教化。一直以来,媚儿做事的分寸,南宫伯很是省心。
“父亲,孩儿这些时日也一直在琢磨:胡玥此人,原是西北豪族胡生的二公子,后家道衰败,他成为落魄书生,后便去经商。此人倒是一个奇才,经商奇才!只是这发家致富的背后,都有或多或少的罪恶。他的罪恶便是对那位青楼女子,他的红粉佳人。若非这位佳人,胡玥也不会有今日!”媚儿认真的阐述着。
“所以,媚儿,你的想法是从这位青楼女子开始,让他死的其所,死的无怨无悔。可惜了他的才情了。冥帝要他三更死,如何能留他到五更?”南宫伯说道:“那你准备让谁完成此次任务?”
“楚楚,宗门的人,新人!气质与那位青楼佳人一般无二!让她混进那个江湖帮派,这样便与雀阁,与宗门无关了。”媚儿回答道。
南宫伯沉思了片刻,“那你着手去办吧。”
“是,父亲”,媚儿毕恭毕敬,作揖道!
要说这媚儿,自小就跟着南宫伯,所思所想,俨然一个南宫伯第二。他身上的隐忍,谦恭,腹黑,媚儿是完全承袭了。
这些日子,胡玥一直陪同着这一行人。话说,这一行人,一共四个,操着西北口音,个个锦衣华服。他们每日都流连于花街柳巷,红颜楼中这四位更是常客。
“姐姐们这些日子一定挣了不少吧!这胡爷本就出手阔绰,这几日更是撒钱如流水。”一个年纪很小的姑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