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腿的位置调整了下,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原本夹着他的腿改伸到楚河的两腿间,并顺势扯掉了他的裤子,他只要向外用力,人类就只能配合的张开腿……
“适可而止吧,别欺人太甚了!”发觉千冽的意图,楚河突然感觉到一丝恼怒,这家伙哪是给他上药,分明是故意羞辱他,一个男人摆出那样的姿势,不用想就知道该多难看,停止了挣扎,垂下眼睑,楚河不悦的看着下面的人。
生气了?他以为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会配合的。
这人类,还有些脾气嘛。
这性格,他很喜欢。
“我只是帮你上药。”千冽说,他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真诚与无辜,可这话音才落,压在后面的指猛的向里一伸,推着药膏便闯进了男人的身体……
“该死的……”没有任何准备,楚河用颤抖的声音骂了一句,整个人便瘫向了千冽,手搭在他的肩上,脑袋无力的垂到一边,若不是腰间的胳膊还固执的环着,他早就跌到床上了。
一心想着捉弄他而忽略了人类的伤处,千冽想起时已经晚了,抱住人类软下的身体,进入一半的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他本想用最快也最温和的方式帮他上药,可是一碰到他就……
他的特殊与特别,让他忘了一切。
包括失去理智。
“忍忍就好了。”肩上的衣服随着手指的进入而缩紧,那是人类拼命忍耐所至,知道他很痛苦,千冽的表情早被严肃取代,原先刻意捉弄的手也认真的涂起药来。
楚河的伤口很多也很深,千冽小心的将药抹在上面,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经过了一个昼夜,发炎肿胀的伤口还是疼的楚河死去活来。
“快点……”咬牙催促着,那痛是无法忍耐的,比昨天被强行撕裂痛上千百倍,就像烙铁贴在身体最嫩的地方来回摩擦一样,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楚河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所知道的,只有剧烈的仿佛没有止境的痛苦。
这时他才明白,千冽之前说的忍不住就咬他的意思……
真他…妈…的疼啊。
千冽慢慢的将指退了出来,人类如释重负的缓了口气,身体也在一瞬间失去力量,跌进了他的怀里……
搂住楚河下滑的身体,千冽将他打横抱住,那张吸引着他的脸上全是汗水,才有的红润也被苍白取代了,千冽发现,他有些心疼……
低头,吻住了颤抖的唇。
没有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安慰的吻。
同时,千冽又挖出了些药,在楚河精神及身体都在放松的时候,穿过他微微分开的腿,又一次果断的推了进去。
“呜……”楚河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软弱,他想推开千冽,可那人像石头一样动也不动,呜咽着,男人晃动着脑袋,想摆脱他的吻,摆脱他的怀抱。
可千冽却趁他不备,将这个吻加深了。
热烈的吻着,吸…吮着他口中的津液,抢夺着肺子里的空气,一个本该燃起欲…火的吻,却因身下的痛苦而变了味道,楚河像站在冰与火间,受着严酷的考验……
千冽很专制也很霸道,直到所有的伤口都抹上药才松开楚河,并拉上被他强行扯下的裤子。
倒在千冽臂弯间,楚河一动也不想动,他只想呼吸,狠狠的呼吸,因为疼痛,也因为被他吻的缺了氧……
也幸亏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汗的楚河退烧了,擦掉他脸上的汗,千冽又拽回褥子帮他掩好,自己则坐在那里充当枕头的角色。
已经半夜了,折腾到现在对病号来说早到了极限,现在他好多了,热感不见了,之前一直折磨着他的痛楚也没了,在药膏的作用下,后面似在冒着丝丝凉风,很舒服的感觉。
“如果让你自己来,你下的去手吗?”
“什么?”
“没什么,你睡吧。”
千冽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楚河没弄懂,想问清楚,可他却死都不肯再说,只是让他赶紧睡觉。
后来楚河才弄清那句话的意思,他是问他让他自己上药,他狠的下心吗,不用想,楚河也知道那种痛自己一定会半途而废,所以他才固执的要求帮他上药……
这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