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倨傲的牵起荷娃的小手,瞬间感到一股仿如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感,自他的心头迅速传递到
四肢百骸,让他不禁转头观了她一眼。
荷娃本想挥掉他的手,拜托,他以为自己是谁,动不动就想跟她相亲相爱!却在他突然瞄她时,心莫名的一凛!
咦?!她干吗他看一眼后,心变得怪怪的?
“我现在带你妈去吃饭,你好好休息。”岑峻飞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喂饱荷娃,然后尽快回房去做爱做的事。
趁他男性的功能还没再次罢工之前,他要尽心尽力的做到爽、做到不行。
荷娃回头给了小只一个暗示的眼神,才乖乖的任岑峻飞拉她到餐厅去。
岑峻飞不意外的看着荷娃只捡蔬菜吃,他以最大的耐心等待她以龟速吃饭。
好不容易看她将碗里剩下的几粒米塞进肚中,他忍不住下评语,“你们都是素食者吗?”
荷娃讶异的抬眼看他,又赶紧低头吃菜,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但岑峻飞根本没要她回答,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你看你,瘦巴巴的。”他顿了一下,“你到底几岁?”
“二十三。”荷娃不经心的回答。
岑峻飞却吓得自椅子上跳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的意思是说……你偷我的……你才十六?!”
此事如果曝光,不知他是否会因诱拐未成年少女而被抓去吃牢饭?
荷娃点点头,不懂他干吗突然变得很生气,但她还是决定在这阵子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她息事宁人的建议着,“那个……你可不可以别再动不动就说我偷你的……其实,你可以把整件事想得光明些、正面些,譬如你不小心被我借了点东东……”
但她没敢将话说完,只因他不但愈来愈生气,还用仿如杀人的目光紧盯着她,让她好想逃,“呃——”
如果他这么生气,那她还是早点闪人,“你别气……我看我去找小只……”
“你休想!”他说就罢,还动手抓住她的一只手,“在我们的账还没算清之前,你最好乖乖待在我身边。”
“为什么?”但她最想问的是,她跟他之间有什么账要算啊?
“为什么!”他好像听到天方夜谭般,以十足夸张的表情瞅望着她,“首先,我以前跟你根本不熟
,没理由被你随随便便的借东西;其次,在我的印象中,你根本就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不借而取请之伦的道理你应该懂;第三,你害我……“
他顿住了,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大眼,莫名的就是不想说出自己曾经不行的糗事。
荷娃心知自己理亏,安抚的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做出不和他争辩的礼让表现。“好嘛好嘛!算我不对,我偷了你的东东……可事情已经发生,你可不可以别再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能怎样吗?
岑峻飞真的很生气,气她无动于衷的说法;但当他听着她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好听嗓音要求他别计较这么多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竟然有股冲动想答应她!
吓!他该要她赔偿他一辈子的,怎能这么轻易的原说她?他忿忿的以不悦的眼光死瞪着她,边替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不能因她对他有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而随随便便让她脱身。
不管再怎么说,她都该给他一个交代。
“不行!”他说完立刻起身,还顺手把她拉起,“你欠我的就该加倍偿还,没道理赖账。”
荷娃在心底叫苦,惨了!原来她当初找的种竟是这样的番,那小只长大后会不会……她好担忧。
岑峻飞火大的拉着荷娃回到房里,一进屋,就闷闷不乐的把自己剥光光。
“你这样会感冒的。”荷娃真的不想管他,但念在他跟小只有关系,还是不忍心的说:“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你最好把衣服穿上。”
岑峻飞原本已气到最高点,在听到她这么说后更是生气,当下将她扑倒在地上,愤怒的撕扯着她的睡衣。
“那你就等着跟我一起感冒。”他恶劣的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扬风点火。
荷娃很累,再加上和他做第一回的经验是——痛彻心扉;第二回……呃——就是先前啦!她还是觉得有点小痛痛的……
所以,她是真的很不想跟他再做那么无趣的事。
“拜托,”她很无奈的要求着,“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净浪费时间在那种得不偿失的小事上?”
可她忽略了一个事实——岑峻飞可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他哪肯听她的推托之辞?
“我幼稚?那你还找上我,随便偷我的种!”他气急败坏的说:“偷完还想不认正主,你真是太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