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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龟兹顶碗舞胡姬美人翩若惊鸿(第1页)

胡姬心想,一直都是我主动讨好他,哥哥从没一个正眼看我,怎么突然转头正眼看我了?她从百思不得其解中,意识到哥哥接受了她的爱意,顿时如吃了甜枣,心花怒放起来,胡姬回道:“哥哥高高在上,冷若冰霜,还有什么事让我这个人微言轻的小女子帮忙?”江浩然知道他之前的不理不睬,一直冷落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说几句气话也正常,迫于无奈,江浩然又道:“好妹妹,江浩然从小到大在小乔儿面前也没有叫过一声好妹妹,就像初吻一样,第一次给了她,你的心我知道,你帮哥哥去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去敬一下皇帝二三杯酒即可,要有祝酒词,再跳一支《龟兹乐舞之碗舞》可好?”胡姬一听是要她去给那色鬼敬酒跳舞献殷勤,顿时嘟起小嘴,连忙道:“不去,不去,不去嘛!要去你去!”然后用手指狠狠掐了一下江浩然的大腿,痛得他差点喊出声来,“你这是干嘛呢?不去就不去嘛,妹妹不帮忙,反正哥哥要掉脑袋了,知道吗,我们的小命只在皇帝一念之间,人头落地呀!”胡姬虽然单纯任性,但她聪明绝顶,一下领悟过来,为了保住哥哥的脑袋,可不能还没嫁给哥哥就成了寡妇。江浩然看她的防线有了松动,又补了一句:“妹妹,完成任务,从此以后,哥哥心里便有你一席之地了,可好?”江浩然这一席话,把胡姬弄得神魂颠倒,真应了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为零,她可以变得傻气,爱情会让人失去部分理智,变得感性,容易陷入情感的漩涡中,十五岁的胡姬面对心爱的江浩然更是如此。她迫不及待地说好嘞,只要哥哥守信诺,妹妹去完成这项面对色鬼的艰难任务便是,不过妹妹有个要求。“什么要求?”“我要脱掉外衣,没有外衣沉重的束缚,才能尽情展现《龟兹乐舞》碗舞真正舞魂的魅力。”胡姬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衣,露出内衣半透明的诃子,半露而凸出的胸部隐约可见,下身穿了一件红色的?“亵裤”,唐代女性穿的内衣称为“诃子”?。诃子是一种无肩带的内衣,通常侧开合,适合搭配半露胸式的裙装。唐代女性喜欢将裙子高束在胸际,在胸下系一阔带,外披透明薄纱,使得内衣若隐若现,这种装扮在当时非常流行?。她拿了一个大花碗,飘飘而去,这傻妹妹为了他如此献出少女青春的胴体,而赴汤蹈火,她的绝色美颜已让皇帝垂涎欲滴,如果皇帝近距离见到她诱人胴体的魅力,还会放过她吗?此时,江浩然心里后悔不应该把她往火坑里推,正在他后悔莫及时,胡姬已站在了唐玄宗李隆基的身旁,高力士快速地往胡姬大碗里斟满了酒。唐玄宗李隆基因为胡姬美人不理他,心里一直不爽,他正向贵妃大倒苦水:“我这治理大唐天下有多累啊!我容易吗?”贵妃道:“圣上的累是有回报的,为圣上解乏的那个小美人来了,真的假的?”“真的,你瞧一下吧。”

陛下,小女子,敬呈此杯。陛下乃大唐之主,圣德昭昭,如中天之日,普照九州,令山河生辉,万邦来朝。小女子幸于御前,如蒙天恩。此一碗酒,乃西域龙膏佳酿,似有大漠之豪情、绿洲之灵秀,融于一碗之中。敬陛下,祈愿龙体康泰,福寿永昌,国祚绵长,盛世永享。小女子献上《龟兹乐舞》之碗舞,愿陛下于乐舞之妙境中,畅怀尽饮,尽享欢娱,暂抛尘俗纷扰,沉醉于这美酒佳舞之《烧尾宴》。心心念念的胡姬突然站在眼前,唐玄宗李隆基一下子云开雾散,眉开眼笑,激情四溢起来,他看了一眼贵妃,又装成一本正经:“唉,这个……这个……美人免礼了。”说完,一饮而尽,“啊……好酒啊!”他又偷窥了一眼胡姬美人,差点惊掉了下巴,这……这……这胡女怎么穿了一袭白色内衣内裤了,他擦了一下眼睛,再看还是那样,胡姬上身着一袭薄薄半透明的诃子,半露而凸出的胸部隐约可见,下身穿了一件红色的?“亵裤”,那一私处鼓鼓的尤物,似是什么东西向外撑起,对于老色鬼般的皇帝而言,一眼便知那是代表女人性欲的强盛,他玩弄了后宫成千上万的女人,那种尤物之处他太熟了,他玩后的一个又一个女人,都抛在了脑后。今晚却不一样,胡姬穿着紧身内衣,那少女丰腴胴体的无限魅力如泉喷涌而出,唐玄宗李隆基突然感觉,不好了,小弟弟又开始不安分了,他连忙唤道:“来,高公公,上大碗,斟满酒。”高力士捧来一个大金碗,快速地为皇帝斟满了西域龙膏酒,面对胡姬大美人,他也不管杨贵妃吃不吃醋了,他端起金碗:“美人,朕见到你特别的开心,来,朕敬美人。”他的金碗与胡姬的大花碗碰了一下,“朕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那酒可是七十三度,一般人喝上一小杯即醉倒,如果喝上小半碗,起码醉他个三天三夜醒不来。唐玄宗李隆基的酒量闻名中亚各国,他一饮而尽的豪情万丈,如同昔日唐军的千军万马,横扫西域各国,彪悍的吐蕃几次大败而逃,归附纳贡,横行草原上百年的突厥骑兵,被唐军打得摧枯拉朽而灭国,支汉那的弱小,更是不堪一击。

胡姬美人敬完唐玄宗李隆基的酒后,轻启朱唇:“圣上,小女子愿献上一支龟兹乐舞中的头顶碗舞。”语毕,她款步走向中央,似一朵盛开的异域之花。

胡姬头顶大花碗,身姿婀娜地站定,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塑。当乐声悠悠响起,她微微晃动脖颈,开始了她的舞蹈。她先是以缓慢而优雅的动作轻移莲步,那步伐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轻柔而富有韵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弦上,让人心随其动。

胡姬身着紧身内衣,那衣物宛如灵动的画笔,勾勒出少女曼妙而性感的胴体。在唐玄宗李隆基的眼中,胡姬仿若一位裸体的精灵在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迷人的魔力。

随着音乐节奏渐快,胡姬的身姿愈发灵动。她开始旋转,头顶的碗稳稳当当,宛如长在她头上一般。她的裙摆飞扬起来,如同绚丽的彩霞环绕其身。那旋转似一阵旋风,却又不失优雅,每一圈都展现出一种力量与柔美的完美融合。她时而俯身,似在花丛中轻嗅芬芳,头上的碗依然端正,酒液在其中微微荡漾,却无半滴溢出,如同碗中藏着一个静谧的小世界。

胡姬的腰肢如水般扭动,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柔韧性。她能将身体向后弯曲成弓形,而头顶的碗就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始终保持平衡。她的手臂如灵动的蛇,在空中蜿蜒舞动,与身体的动作相互呼应。时而如展翅的飞鸟,时而像盛开的花朵,每一个手势都仿佛在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龟兹故事。

胡姬的舞蹈渐入高潮,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她的身姿旋转得越来越快,那红色的“亵裤”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众人眼中跳跃。她的眼神明亮而坚定,仿佛在这舞蹈中找到了自己的力量。她的心中只有舞蹈,只有那为了江浩然而必须完成的使命。周围的人都被她的舞蹈所吸引,整个宴会仿佛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胡姬快速地跳动起来,双脚如同在地面上弹奏的音符。她的眼神明亮而炽热,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的电眼与江浩然的目光交汇,传递着她以舞蹈对他的热情。她的身体时而前倾,似要冲向天际;时而后仰,像是与大地相拥。那头顶的碗在这激烈的动作中依然稳如泰山,见证着她高超的舞技。

唐玄宗李隆基的嘴大张着,如同干涸的鱼渴望甘霖一般,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看着胡姬的胸部、腰部、臀部这三处。随着胡姬美人碗舞旋律的流淌,他的眼珠随着胡姬的身体转动,那速度越来越快,恰似被卷入了一场无法停止的旋涡。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之境,眼中只有胡姬美人那令人着迷的舞姿。

皇帝如此专注,以至于头都转得晕头转向,却浑然不顾。在他心里,此刻只有胡姬美人头顶那摇摇欲坠的大花碗,他竟担心起大花碗会掉落,全然忘却了自己手中盛满美酒的金碗。不知何时,金碗已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可他仿若未闻。高力士赶忙拾起金碗,轻手轻脚地斟满酒,小心翼翼地呈到唐玄宗李隆基手上。李隆基像是从梦中惊醒,满脸惊讶地问道:“我的金碗怎么在公公手上了?”高力士恭敬地回道:“陛下,老奴在地上捡到的。”杨贵妃见状,不禁扑哧一笑,打趣道:“圣上,这可真是秀色可餐呀!这是大饱眼福了呢!哎呀,不得不说,这胡姬美人的顶碗舞跳得如此绝妙,就算在咱们的梨园弟子中,也找不出一个能与之媲美的呀!”她的话语如同银铃般在宴会厅中回荡,却丝毫未能拉回唐玄宗李隆基那早已被胡姬舞蹈勾走的魂儿,他又痴痴地将目光投向胡姬美人,继续沉浸在那如梦似幻的龟兹舞蹈世界里。

高力士在一旁察言观色,他看着皇帝的眼神,心中已有计较。他知道皇帝此刻已被胡姬迷得神魂颠倒,若是不好好处理,恐生事端。可他也不敢轻易得罪胡姬美人,毕竟这女子看似单纯,却有着一股倔强的狠劲。他悄悄靠近皇帝,低声道:“陛下,莫要失了分寸,贵妃娘娘还在呢。”唐玄宗李隆基却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胡姬美人的舞姿优美之中。

龟兹乐舞中的碗舞?起源于佛教故事,主要颂扬少女的善良、天真和美丽。这种舞蹈取材于佛陀未得道前,曾在一棵菩提树下接受一碗乳糜的布施,从而悟道的传说。碗舞在龟兹壁画中非常常见,反映了当时龟兹地区流行的舞蹈形式?。

龟兹乐舞是发源于古代西域的一种舞曲,使用七声音阶和多种调式。龟兹乐舞在南北朝时期传入中原,隋唐时期达到鼎盛,对中原音乐和舞蹈产生了深远影响。龟兹乐舞的特点是“以歌言声、以舞言情”,体现了龟兹各民族的典型特征?。

在悠扬的伴奏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至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之时,一曲终了,胡姬缓缓停下,宛如从仙境回到人间。她头顶的碗依旧稳稳地顶着,那姿态如同胜利的女神,向众人展示着龟兹乐舞头顶碗舞的无穷魅力。胡姬美人那宛如风中轻柳般的舞姿也随之旋转而止。她头顶上的那只大花碗,恰似定海神针般稳稳当当,纹丝未动,大花碗里的美酒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滴也未曾洒出。整个宴会厅一片寂静,刹那间,全场掌声如雷,那掌声似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又仿若热烈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整个氛围。所有人都为胡姬美人那优美绝伦的舞姿所折服。

在梨园弟子中,念奴一直拥有大唐舞后的殊荣,今晚,她在一旁看完胡姬的顶碗舞,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思忖:这胡姬小女子的舞蹈水平竟然如此之高,竟然在她之上了,真可谓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就像那繁星璀璨的夜空里,突然出现了一颗更为耀眼的流星,划破天际,夺走了所有星辰的光芒。

此时,胡姬头顶着那装满酒水的大花碗,恰似一位从仙界走来的仙子,迈着轻盈似风、优雅如鹤的仙步,款款而来。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仿佛是一朵盛开在云端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每一步都像是在画卷上轻点,留下如梦如幻的痕迹。“殿下,小女子跳的舞怎么样?美不美呀”她的声音犹如山间清泉,清脆悦耳,在空气中回荡。

唐玄宗李隆基早已看得如痴如醉,他张着的嘴还没合拢,仿若灵魂出窍,魂魄还在那如梦似幻的舞蹈世界里飘荡。眼前这位着一袭白色内衣紧束的美人,亭亭玉立,恰似一朵盛开在尘世的白莲,纯净而又娇艳。他又闻到那一股熟悉的香味,那香味如同无形的丝线,轻轻缠绕着他的心。杨贵妃在一旁轻拉了他一下,他这才如梦初醒,“啊……这个……这个,好……美美美……太香了……太神了,这是仙女下凡跳的舞蹈啊!”他的话语就像连珠炮般,带着无尽的惊叹与赞美。

胡姬美人微微躬身行礼,那姿态优美得如同风中摇曳的花蕊,“殿下,小女子献上头顶上的这一碗西域美酒,略表殿下的欣赏,请饮一碗。”高力士见状,忙上前准备取酒,却被唐玄宗李隆基一把狠狠推开,“混账东西,仙女头顶上的美酒,岂容你的脏手玷污?”唐玄宗李隆基的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愤怒,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他左手端着那闪闪发光璀璨的金碗,宛如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皇帝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取下胡姬美人头顶上装满酒水的大花碗,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着世间最娇嫩的花瓣。然后把左手上的金碗递送到胡姬的右手,他右手托着胡姬那个大花碗,“来,美人,朕敬美人一大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豪爽与亲昵。他手中的大花碗轻轻碰了一下胡姬手上的金碗,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奏响了一曲欢乐的乐章。随后,他一饮而尽,那一大碗的酒如同奔腾的江水,瞬间消失在他的口中,只留下一丝酒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

胡姬美人心想,哥哥交待的事儿简单,不过就是敬个二三杯酒罢了,待喝下这一碗酒,便大功告成。于是,她毫不犹豫,豪爽地将一碗酒一饮而尽。杨贵妃在旁瞧着,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刹那间,醋意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中泛滥开来,那模样就像一只心爱的玩具被夺走的小猫,愤怒中透着无奈。她猛然意识到,这老色鬼竟是在暗示胡姬喝交杯酒呢!

杨贵妃气得浑身发颤,那模样好似狂风中的柳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恰似暴雨中窗扇的撞击声。可那满腔的怒火和醋意却如汹涌的洪水找不到决堤之处,只能硬生生地被她强压在心底,犹如困在笼中的猛兽。此时的她,仿若一只受伤的刺猬,独自承受着那钻心的痛苦,默默地蜷缩在角落里,生着闷气。不过,她毕竟是杨贵妃,眼珠一转,妙计便上心头,恰似黑暗中突然亮起的明灯。想到此计,她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暗窃喜,那满腔的怒气竟如冰雪遇骄阳般消融了。

这贵妃本就是个醋意极浓之人,那醋意就像她手中无形的利刃,因她的嫉妒,已有好几个嫔妃被这利刃所伤,打入冷宫。然而这次,她的醋意倒不是冲着无辜的胡姬去的,胡姬与自己的学生那可是天生一对、两情相悦啊,就像并蒂的莲花,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七岁,恰似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而那老色鬼,也不瞧瞧自己,竟妄图老牛吃嫩草,还来横插一杠子。哼!老娘今晚就要让江浩然和胡姬睡在一起,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们的爱情像那烧得通红的铁块,牢牢焊在一起。老娘正愁没个借口认江浩然做干儿子呢,这次正好。待认了干儿子,就为他二人赐婚,像砌一堵坚固的墙一般,彻底断了这老色鬼的念想。这可都是他逼的,老娘定要让他死了这条色心。

她知晓高公公和江浩然私交甚笃,若此事办好,江浩然定会欠高力士一个人情。这事儿啊,就像一把精巧的锁,而高力士就是那最合适的钥匙。她找到高力士,贴在他耳边轻声吩咐,那声音低得如同微风拂过花朵。这般这般……“你为本宫好好谋划一下,找个什么由头收江学士为干儿子。还有,明天端午盛会的节目,得为胡姬安排《龟兹乐舞》两个表演节目,本宫要让她像那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扬名立万。她出了名,方可名正言顺地把她赐婚给干儿子。公公,你务必不动声色地办好此事,一会儿你叫李龟年早点宣布宴席结束,把他们全都支走,我把皇帝哄走,为江浩然那小子和胡姬留点空间,让他俩人增感情。”

高力士听后,先是一惊,心中暗忖:没想到今晚胡姬冷落皇帝竟是因为喜欢江学士,难怪去请她向皇帝敬酒,却被她拒之门外,还被狠狠羞辱了一番,原来是这样啊!公公忙躬身道:“娘娘请放心,此事,老奴定当如那技艺精湛的工匠雕琢美玉一般,办得妥妥帖帖、滴水不漏。老奴也喜爱江学士,他的事就是老奴的事,定不辜负娘娘所托。娘娘又道:“若办好了,本宫定有赏赐。”

“胡美人,朕礼聘你为梨园的教坊,专门培训女学生跳舞,月俸禄三百两。”唐玄宗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胡姬在梨园中教导学生翩翩起舞的美好画面。胡姬连忙回道:“回禀殿下,小女子乃一介流浪之人,舞蹈难登大雅之堂,不敢……不敢……谢过殿下美意了。”她的话语如同瑟瑟秋风中的落叶,带着几分谦卑与不安。

胡姬回到江浩然的身旁,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哥哥,我的表现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江浩然先是微微皱眉,然后嘴角上扬,“嗯……不……”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什么不?不好吗?”胡姬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失落,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突然遭遇了寒霜。“不是,是很好呢,坏哥哥,戏弄妹妹。”胡姬娇嗔地说道,她心中那股对哥哥的爱意如潮水般涌动,她很想扑在他怀里抱一抱哥哥,然后狠狠揪他一下,享受着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江浩然看着胡姬,眼中满是宠溺,他背着皇帝,轻轻地摸了摸胡姬的发丝,“妹妹是最棒的,你今天的表现就像太阳一样耀眼,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征服了。”胡姬听了哥哥的夸奖,笑得更加灿烂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媚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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