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用很不屑的语气叫他自己去睡自己,这样不是很完美吗?
但他偏偏都不是,反而用这种和迷人的外表完全不搭的肃穆表情,一本正经地抬出一大堆道理说她非嫁给他不可。
看他一脸的庄严凝重,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个男人的脑袋是水泥做的,可能还加了一点钢筋,无论她如何反对,甚至破口大骂,他还是会很悲壮的和她“抗争”到死为止。
“好吧!嫁给你就嫁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他喜欢开辩论会是他家的事,她才懒得陪他做那种残害脑细胞又浪费口水的无聊事。
“什么条件?”
“你要带我去找回那两个箱子,”然后她就可以拿着箱子立刻上演一出落跑新娘,把新郎丢在这里耍白痴,管他是不是看到、摸到或吃到她的胸部。“那箱子里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我非找回来不可!”
“找回那两个箱子是可以,但……”卡布斯有点吃惊。“带你去?”
“对,带我去找,否则免谈!”欧阳萱莎坚决地道:“还有,不必用很危险之类的理由来试图说服我不要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绝不会改变主意。”
卡布斯皱眉考虑片刻。
“好,我带你去,不过我们必须按照规矩来。”
规矩?
戴面纱是吧?“这没问题。”
“那么我必须向谁提亲?”
“我父亲去世了。”
“你母亲?”
“我母亲……呃,也死了。”抱歉,妈妈,为免他没完没了的继续追问下去,麻烦你“死”一下,反正这时候你也还没出生。“事实上,我在‘这个世界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既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任何亲人。”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实话。
卡布斯那两条眉毛再度纠结起来。“那么你父亲的部落?”
真是,干嘛这么追根究柢嘛!
“我父亲的部落啊……”欧阳萱莎搔搔脑袋。好吧!她是念历史的,想随便掰个故事也不难,嗯,对,轻而易举的事,保证找不到半点破绽。“老实说,我父亲是遥远那边的……”她指向东方。“国家的人,一个很大很大的国家……”
“大清帝国?”
静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大清帝国?”欧阳萱莎失声惊呼。
“六年前我曾经在那里住了将近一年。”卡布斯淡淡道。
欧阳萱莎睁大眼怔愣半晌。
“我以为自黄巢之乱后,这边就没有人过去了。”她不可思议地说。
“还是有,只是很少,而且我说听过辛雅陀罗的故事,他……”
“在广州住了数十年,宋神宗封他为归德将军,那道敕令还是由苏轼拟就的呢!”欧阳萱莎喃喃道。
卡布斯颔首。“从听过他的故事以后,我就很渴望到那里去看看。”
“所以你就去了。”欧阳萱莎钦佩地点点头。“好,这样我也比较容易解释。总之,我父亲是汉人,母亲是这里的人,在他们去世之后,由于我在那边没有任何亲人了,才会大老远跑到这边来,但是我母亲好象忘了告诉我她的部落在哪里,所以……”
“所以你不知道从何找起?”卡布斯猜测道。
欧阳萱莎耸一耸肩。“差不多是这样吧!”
谁知她一承认,他的眉头马上又打起架来。
“成年以后,除了你的亲人以外,有多少男人看过你的脸?”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