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达指着他的背影说:
“这个最好看,可惜了……”
这时候徐崇勋兴冲冲拿着一幅卷轴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徐锴。
“公主,公主,原来这幅画上面的题字,竟然是徐锴兄长的书法,怪不得如此精妙。”
玉山公主一看,正是《独坐幽篁图》。
“这小篆是你兄长写的?”
“正是。”
“你们兄弟都才华横溢。”
徐锴赶紧自谦:
“哪里哪里,微有才名,无足挂齿。”
“你的兄长也是校书郎吗?”
“兄长现在是翰林知制诰。”
能做知制诰的人,不但书法好,文章也必须写得漂亮。
“你兄长多大啊?”
徐锴有些窘迫。
“兄长二十有二,已经,已经婚配……”
玉山大笑。
“我是觉得,你很年轻,你兄长应该年纪也不大,就顺嘴问了一句你兄长的年龄,我又不想嫁给他。”
被玉山直接点破,徐锴有些羞愧。
他开始慌不择言。
“兄长自幼有婚约,不像我还尚无婚配。”
说完他忽然发觉,好似更有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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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祝你以后找个美貌佳人。”
玉山大笑转身。
徐锴的脸通红通红。
他还只是校书郎。
皇上怎么可能把公主嫁给他。
然而公主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她说,江山更迭,留下来的不过是文章、诗词和学问。
而他,正准备把一生投入到着作学问当中。
也许公主正是他的知己。
“庐山国学定然会兴盛,还望徐才子更加努力。”
远远飘来玉山的一句话。
搅动徐锴的心绪。
玉山浑然不觉。
该走了,去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