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爹?”
“神剑天绝就是她老爹呀!”
“我曾经怀疑过她的身分。”丘星河呆了一呆,但似乎并不感到突兀惊讶:“我猜,四位老怪杰已经看出破绽了,她简真就是一个开封通,开封的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身边有那么多人神出鬼没,我早该起疑的,只是她姓杨……”
“咦?你一直不知道她的身分?”绛宫魔女反而感到惊讶:
“她老娘姓杨,把萧明慧改成杨明。她与妙笔生花是旧识,神剑天绝与武威所翻脸,所以我要将她与妙笔生花交换合作条件,妙笔生花需要用她来胁迫神剑天绝。”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她不认识我,那天晚上找蒙了脸。”
“你说什么?”
他不能说。
那天晚上萧明慧穿了白衣裙,黑夜中无法看清面貌。他蒙了面,萧明慧更不可能认识他了。
交手为期甚暂,一剑便已胜负立判,仓猝间他刺了萧明慧一剑,谁会想到日后发生如许曲折的变故?
“别提了,天色不早,你能走动吗?”
“可以,我死不了。”绛宫魔女扶住他的手挺身站起:“那
“丫头很不错,顽强泼野任性……”
“至少比你这野心勃勃的魔女可爱。”
“我哪配和她争?”绛宫魔女一语双关:“我也不想再争什么了,回绛宫苦修平安度日,比在江湖玩命活得有意义些。丘兄,再次谢谢你的关怀,后会有期。”
“珍重,柳姑娘,祝福你。”
一声珍重,不胜依依。
从此,江湖上绛宫魔女的名号逐渐被人淡忘。
梁庄主住在邻近三里左右,另一座小农庄中。
天一亮,抬回九华双卫以及绛宫五位男女的尸体,引起一阵强烈的骚动。
另一农庄住宿的妙笔生花,也带了几个人赶到想了解内情。
妙笔生花心怀鬼胎,但不得不来。
“儿子,你真能干啊。”梁庄主坐在大厅拍案怒叫:“绛宫魔女已经斩钉截铁向为父表示,要随为父同进退,替九华山庄效犬马之劳,你竟然夤夜前往追她,你到底在打什么狗屁烂主意?”
“我要是不去,她已经是妙笔生花的人了。”’无俦秀士一点也不在乎他老爹怒火冲天,说话傲慢,满脸乖戾神情,惹人反感:
“爹要是不信,伺不问问妙笔生花?”
“这岂能怪我?”妙笔生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得不强辩:
“魔女一直就主动向我要求合作,甚至擒住神剑天绝的女儿,送给我作为交换合作的条件,我去找她也是人之常情,合情又合理。
令郎态度恶劣强硬,我不计较便乖乖离开,情至义尽。目下丘星河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潜来行凶,情势已控制不住,反而被们盯在咱们身侧,咱们不能再自乱脚步了,何不定下心,束划对付他的大计?”
“绛宫魔女失踪,只留下五位男女随从的尸体。”粱庄主怒火仍盛:“除了我儿子与姜姑娘,说行凶的人是丘星河之外,还有谁曾经见过丘星河?难道阁下就没想到,这是他两人的一面之词吗?如果我说是魔女被逼拼命,以五条命拼掉本庄的双卫逃掉了,阁下相信吗?”
“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见到丘星河。”姜秋华脸色不正常,凌厉的目光狠盯着无俦秀士:“这才是真正的一面之词。”
“怎么说?”梁庄主沉声问。
“因为令即根本不曾见到丘星河。当时,令郎发现百毒天君的咽喉被木箭贯穿,跳出窗搜寻凶手,听到可怕的诡异锐啸声,便像丧了胆的怕死鬼,丢下所有的人逃之夭夭,让我和其他的人和丘星河拼命。”
“你胡说!”无俦秀士毫不脸红大叫:“我上屋穷追一个人影,慢了一步,最后将人追丢了,回去找你们,只见遗尸不见活人,你怎么胡说八道?”
“是吗?”
“千真万确。”
“好了好了,现在追究已毫无意义。”妙笔生花不耐地打圆场:“如果丘小狗真来了,表示他就在附近,监视咱们的举动。
目下最迫切的事,是如何把他找出来,倾全力一举毙了他永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