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多啊!
等他在别的桌坐下;另外两桌又开始呼唤他了。“这哥哥把打火机也拿走了”;石锅对我们说。这是烟民眼中;缺乏职业道德的表现;虽然石锅并不抽烟。
“来来来;咱几个喝。”松子说道。
于是;这桌上的男同胞开始捉对厮杀。酒桌是加深感情和解决矛盾的好地方;不论你跟谁关系最好或者瞧不起某人;就跟他拼酒。酒场如战场;不拼命不行。我到这种时候一般都会认怂;不是不想喝;而是实在不能喝;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改变不了客观事实。每当他们几个跟我举杯的时候我都会喝半杯;他们也都知道我的酒量也就不难为我。
可这桌上还有扒鸡和糖蒜;这俩哥们整天出双入对的;不过他们不像羊肉兄弟似的有血缘关系。扒鸡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起码别人看来是;而糖蒜更像是他的跟班。我跟他俩虽然住在一个宿舍里;可是看不上他俩。在我眼里;扒鸡不是高调是不着调;不是不靠谱是直接没有谱。特别是晚上;熄灯以后总是跟糖蒜评论见过或者上过的女生;言辞之猥琐;不堪入耳!
但是扒鸡并不笨;知道紧跟群众的好处;整天往我们身边凑;装出一副很熟的样子。我虽然跟他做着相同的事情;但我是真心实意的把人家当哥们儿;而他更像个演员。
扒鸡跟石锅、松子、羊肉兄弟喝过酒又转向我。
“来;四喜;咱俩喝一个。”扒鸡说。
“来。”我应承到。
我跟他碰杯;扒鸡一仰头;一饮而尽。我也一仰头;只喝了半杯。
“干了呀;四喜。”
“我实在不能喝;刚才一起的时候喝了不少了。”我耐着性子解释。
“行了吧;又不是不能喝。快点。”扒鸡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真喝不了;他们都知道我的酒量。”我继续耐着性子解释。
“别装了;你。”他还是不依不饶。
我有点恼了;这伙计明显给脸不要脸;我刚想发作;边上的松子立马举起来杯子。
“来;扒鸡;咱俩喝;四喜真要是喝大了谁把他弄回去。”
“好吧;以后在宿舍里再跟他好好喝。”
听了这话;我真是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他脸上。我点上一根烟离开了酒桌;松子跟他喝完也跟了出来。
“别跟他一般见识。”松子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到。
“嗯;就是有点恶心。出来放放水。”我说。
我俩来到沙堤旁;朝着沙堤放水。借着大排档那边的光线;隐约看到旁边的路上走过去两个人。
“是水晶。”我跟松子说;准确的是俩水晶;水晶虾与水晶肘子。
“她们要回去这是。”松子说。
“哥们;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松子问。
“跟我来。”我提上裤子;追了上去。“水晶!”我喊了一句。两个姑娘都回过头来。
“干嘛?”水晶虾柔柔地问。
“你们要回去吗?”我问。
“水晶湿了头发还没干呢;晚上又这么冷;我陪她早点回去。”水晶肘子回答到。
“大晚上的多危险啊;来;让你松子哥陪你回去。”趁松子反应过来之前;我一把把他推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