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丞相居然被贬到金陵做了太守?!可他不是刚刚立了大功嘛!
一时间流言四起,众说纷纭。
沈赞伤好后回如风书院继续教书,哪知那帮子弟竟都被贺玄收买了!天天围着问他贺先生何处去了,何时还能回来给他们授课,气得沈赞长袖一挥,道:“《法兰经》每人各抄十遍,明日交上来!”
叽叽喳喳,还把他这先生放眼里么?
贺玄回府后自然也免不了被沈赞奚落一顿,不过他倒是平静,只问:“那帮学生可好?我见他们天资不错,定是国之良才,日后……”
“你已不是丞相,少操那份心吧。”沈赞不客气道,顺手就把他推进了里屋,压倒在了床榻之上。
“你的伤……”贺玄一身官服未脱,一心想着沈赞的剑伤。
沈赞骑在他的腰间,气他不解风情,他脱下的衣裳统统扔到了贺玄脸上。
“闷死你……”
“锦筠……”
“……”听他这么闷闷地一叫,沈赞听了动作,五味杂陈起来。
贺玄把衣裳撩开,就看见了沈赞红着眼眶的模样,“怎么?”
沈赞弯弯嘴角,道:“若不是当初你买下我的初夜,怕是也没有之后的事了……”
贺玄道:“若是没有你卓绝的才识,我也不会刻意留你了。沈赞,打从那日舟中相识,我便不能将你的身影拭去……”
“啊……”沈赞仰头苦恼地呻吟一声,心道这个曾经刻板严肃的丞相大人,竟也会如此你侬我侬,真当是错看了啊。
不过,陷入情爱的人,本就会随之改变,不是吗。
——THE END——作者有话要说: 啊,完结了,不过会有一大波番外来袭,交代各种人物的去向,请不要说我烂尾,拜托QAQ
然后说说感想,也解释一些BUG。
这篇文我本人很喜欢,是我高二时的脑洞,当时忙于学业,没写完,隔了一年多才重新开始写,也算是够顽强挣扎ORZ,文中BUG很多,因为作者记性不好,写了后面忘前面,简直有种老年痴呆上身的感觉= =、谢谢各位亲捉虫,我诚恳地接受各种批评和鞭策。
然后解释一下沈赞这个人,其实他的个性和作者本人有点像,很随性,不,是随便,不喜欢被拘束,也可以说比较自私吧,这也是缘于他的身世,娼妓之子,他对贺玄确实爱,但是绝不是那种为了爱而放弃一切的人,而恰好贺玄是那种愿意孤注一掷的人,他们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再说萧霆真这个人,他也很深情,但是年少时的执念经过时间冲刷已经变味了,可是他自己没觉得,到最后才反应过来,他和沈赞之间倒是更像朋友……
啊,废话讲完了,谢谢看文的各位亲,真的谢谢你们的留言,没有这些,我真的好难写完啊= =、
之后我会慢慢更番外,你们可以点想谁的,不过因为严查,炕戏我是真的搬不上来,对不起哈。
☆、番外一
沈惜秋在年前跟沈赞坦白,说自己有了意中人,这话惊奇千层浪,沈赞忙追问,她道:“那人是大哥书院的学生,念书用功,颇有志向,且他……他生得很是英俊。”说罢脸色娇羞地红了红。
不过她不愿透露姓名,害得沈赞每日疑神疑鬼地打量自己的学生,一干子弟在沈赞严寒的眼神下艰难读书,实属不易。
贺玄自任金陵太守以来,已过一月余,他做事果决,待人公正,很快受到了府衙一众下属的爱戴,何况他本就名动天下,此时更是成为金陵城中的大红人,无数乡绅打听到贺玄还未成亲,纷纷蠢动着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府衙后堂。
而当听闻贺太守与沈赞十分交好时,许多人又登门拜访起了沈赞,送点礼,希望他能撬个边儿,探探口风。而沈赞不喜接客,这事又落在了沈如风头上,一时间沈府门庭若市,沈如风忙得焦头烂额。
沈赞此时为着沈惜秋的事成日心不在焉,烦恼之极,贺玄与他白日分离,夜里相拥,倒是没怎么发现他的异样,直到有一日沈赞沐浴时分叹了口气,贺玄便问:“为何叹息?”
沈赞舀着水,道:“惜秋有了心上人,那人还是我书院的学生,但到底是何人她又不愿与我说,这是想气死我么?”
贺玄替他擦着背,笑道:“怕你为难那位学生吧?不知他与惜秋如何认识?”
沈赞道:“八成是惜秋给我送饭时,不小心和谁对上眼了,我就一个妹妹,怎能白白便宜了那群不成器的子弟?”
“正是你这般不依不饶,惜秋如何敢告知与你?她也长大了,该是她自己识人的时候了。”贺玄面对这事倒是心平气和地劝解了沈赞。
沈赞仍是忿忿:“我非得揪出那个人来!”
但没等沈赞揪出那“奸夫”,年三十早上,沈惜秋倒是把心上人领回家了,怕是冲着这喜庆的气氛,量沈赞不敢拂了过年的兴致。
而这日是贺玄年前在府衙办公的最后一日,傍晚一到,整个府衙的人就都放假回家过年去了。
沈赞停了课,在家帮着张罗过年,而实际却是没他什么事。沈惜秋领人进门时恰好被他瞅个正着,而那对小璧人却是还未瞧见他。
沈赞一见,果然是自己书院的某个学生,仪表堂堂,念书确实颇为用功,见他俩眉目传情,郎有情妾有意的,沈赞一时间倒也生不起气。
由于知根知底,沈赞见那学生的家世也算配得起沈家,在心中默许了这桩亲事。说前些日子沈赞还愤愤不平,其实他还是很心软的,只要惜秋喜欢,他也无话可说。
而终身大事,还是要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