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来找我,我也不再找她。生活平静,和没有跟她认识前一样。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一个多月。我很少想她,也很少见到她。
“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联了。”我声明。
影子愣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不可能。”
“你太单纯了,我要的不是恋爱,是诗和远方。”我对他说。
其他几位先生笑起来了。
“不信?”我说,“我的单身的生活还没过够呢,我又不是傻瓜,干嘛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无所谓信不信,倒是影子看起来有点惜香怜玉的味道。
有那么几天,我又想到她了。经过一段时间的雕塑,她在我心中已然成为小美人。老实说,她本来就不错,只是戴着眼镜,使我不由自主的记起《围城》里提到的一句话:“谁也不会去挑逗一位戴眼镜的女士。”我想写一封信,告诉她别戴眼镜了。当然我没有那样做。
也许出于我的注意,在综合教学楼,我遇见她了。她还是戴着那一副大眼镜,她脸上大概是施过粉了,白白净净的,显得很细嫩娇美,她的长发乌黑飘柔,还是那么轻盈诱人。
她又和夏风在一起。
“红苹,”我叫她。
她好像连诧异都没有来得及表现,站在那里。
她可能早就见到我了。至少从夏风诡异的眼神里,我觉得她们即便是刚才没有看到我,在被我发现之前,估计也是正好说到我了。
我望了夏风一眼,她的眼神无置否认。对了,我们彼此都还没有互相介绍呢。
我走上前去,到她们跟前时,红苹还扭捏地望一下,才回过头来对我说:
“是乌云!我刚才没有看见你。”
“你当然没看见我,但我看见你。”
“天冷了,也别吃那么多辣椒,小心把心都烧坏了。”
“我没吃辣椒,就是放了些胡椒粉。”
“你那个胡椒粉是冒牌货,里面装的净是火药。”
“这是法政人的鼻子,你应该控告这种行为。”
“我会的,你放心。”
这时,夏风扯了一下红苹的袖子,提示她注意形象。
“这是在楼道,别那么大声,就是你很多人看书呢?”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应该要有礼貌,要主动的和她的朋友说话。
我说:“这就是夏风吧?”
夏风说:“是的,你是乌云?”
“正是本尊。”我说。
“如雷贯耳,”她说,“红苹把你夸得跟花儿似的。”
红苹瞬间就脸红了。
“我什么时候夸过他?”她抗议,“你瞎说。”
我哈哈大笑,说:“任何夸我的语言都是可靠的,但是把我夸成花儿似的,确实有一点点偏差了,我好歹是个男的,怎么能夸成花儿呢?”
“就是,就是,我再怎么夸,也不能把他夸成花儿呀?难道我男女不分?”红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