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看向跟着他们的中年男人,男人从怀中拿出一张秋家典当铺的字据,“小人绝对没有记错,当时小的跑商经过这云阳县,当日闲来无事就在这秋记典当铺里看上了这块玉佩,当时我花了一百两银子将这块玉佩买了回去,这是当时他给我写的字据,上面还有秋记典当铺子的掌印。”
护卫将男人手中的字据接过去,查看一番后交给贺彦。
“主人,确实是这典当铺的。”
贺林一拔出腰间长剑,剑尖抵在秋掌柜脖子上,“说。”
“我说,我说,我都说。”
脖子上贴着一把冰冷又雪白锋利的剑,秋掌柜看着面前面露凶狠的人,双腿打颤的说道:“既然这字据上写的是我秋记典当铺子,那这玉佩肯定是从我秋记出去的,只是每日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我实在记不住是谁典当的。”
其实这块玉佩他当时收的时候只给了二十两银子,还恐吓对方若是不将玉佩在他这典当,就去报官告对方偷窃,实在是对方不像是能拿出这样玉佩的人。
没想到东西都卖给过路跑商之人,还有一天能带人来找他。
忍不住蹙眉,心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贪那点银子给自己近今日惹来这么大麻烦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想不起是谁来典当的,那我就帮你想一想。”说时迟那时快,贺林一手里的剑锋一转唰唰几下。
“啊。。。啊。。。啊。。。”
秋掌柜右耳边飘落一簇簇头发,不多会儿,整个人就呈现出披头散发的状态。
扣押他的两个护卫将人一松开,他就直直的跌落坐在地上,不多会屋子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众人就见这秋掌柜的裤子慢慢被一道水印浸透。
秋夫人差点没吓晕,这会颤颤巍巍的走过来蹲下揽着秋掌柜,哭着说道:“当家的,你就告诉他们吧,还是命重要啊!”
秋掌柜看到地上飘落的头发,直到这时候才感觉到害怕,忍不住摸了摸还在脖子上的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说,我说,别杀我,我一切都说。”
贺林一用剑拍了拍他脸,“老实交代,如若不然你当清楚是什么后果。”
秋掌柜缩了缩身子,带着哭腔说道:“两年前,我从一对老夫人那里收来的玉佩,当时我故意吓唬他们将玉佩当在秋记典当铺子了,当时我只给了二十两银子。”
“什么?”后面的中年男子高声呼喊道:“你二十两银子收来,你居然卖我一百两银子,你也太黑心了。”
“你可知晓那对老夫妻是哪里人士?”贺彦一脸急迫问道。
“当时我故意吓唬他们,打探到了那对老夫妻住在哪里。”
脸上的剑在这冬日更是冰冷,此刻竟可有感觉到剑尖抵近了脸上的肉中,还有一丝疼痛。
秋掌柜害怕的直打哆嗦,更是不敢说谎,“那对老夫妻就住在这云阳县周边的周家村里,男人叫周大根。”
“你最好说的全是真的,不然等我去周家村回来,你就知道骗我是什么后果。”
贺彦自己带着大半护卫前往周家村,留下几名护卫在县里调查。
马车再一次载着贺彦行驶在路上,马车里贺彦拿着玉佩忍不住摩梭,他一定要找到她,不管花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