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被章安仁斥责,说不过他的谢宏祖,气得胸脯起起伏伏:“我,我,”
“你明明有分辨能力,却非要做这样令大家都难堪、羞辱的事。”章安仁接着说,“这是你自找的。你能要想好过些,就收敛点儿,按照我说的去做。”
说完,他瞥了对方一眼,转身走回精言的大门。
“嘿,”谢宏祖总要找回一些面子,“我车里有束花,你带给蒋南孙吧!”
章安仁立刻反身,谢宏祖连忙退到跑车的另一侧。
“谢宏祖,你会为你今天的胡来后悔的。”章安仁说完,对他摇摇头。
谢宏祖暗叹几声,看着他的身影走远。
站得实在也是疲惫,他打开车门,先把那束已经晒得发蔫的鲜花,丢在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发动了车子,他从前挡风探头看了一下精言的办公楼。
吹个口哨,他打了一把方向盘,迅速地开走了。
他以为和他平时的言行一样,只是对某个人、某件事笑闹了一回。却不知道,他将会在不久后,的确为此尝到苦果。
章安仁回到办公区,和蒋南孙一起去工地办事。
坐在车里,蒋南孙安慰着说:“安仁,别为那种人生气。”
对她笑了笑,章安仁随口说:“他就是被你爸说得一时昏了头,故意来取笑罢了。”
“那你就更不要生他的气了。”蒋南孙握着他的右手。
章安仁点点头,继续专注地开车。
“滴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蒋南孙不舍地松开了他的手,拿起手机。
一看是父亲蒋鹏飞打来的,她干脆挂断了电话。
手机铃声稍后再次响起,她再次按断了。
“接吧,家里或许真的有事呢。”章安仁劝说着。
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蒋南孙看到是母亲打来的,就立刻接了起来。
“南孙啊,你小姨今晚回来,我们去机场接她吧。”戴茵询问着。
“好啊。”蒋南孙立刻答应了下来。
她的小姨戴茜,是个洒脱生活的人。简单的说,就是“此心安处是吾乡”。在哪里住得开心,她就在哪里多住一段时间。
和谁交往得有趣,她就会与他(她)多相处。
当然,能够达到这些,除了有一份澹泊的心情之外,还有金钱作为基础。
好在她在之前的奋斗中,为自己积攒了一些钱财,可以支撑她这样随心随性的生活。
在国外住了一段时间后,她又回国来住一些日子。
晚上,蒋鹏飞和戴茜关系不好,再加上和蒋南孙、章安仁有谢宏祖的纠纷就更不想去,陪着蒋奶奶在家里闲坐。
戴茵和女儿蒋南孙,由章安仁开着车前往机场,顺利地接回戴茜。
几人聊着天,直接送她到了她老房子那里。
走进已经装饰一新,改为民宿的室内,她巡视一圈后,感到很满意:“安仁不愧是高材生,不仅规划、设计得好,装修的细节和质量,也都把控得很到位。”
“小姨,都是南孙跟进装修的。”章安仁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