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丽坚定的神色,水蓝儿选择了退让。
等他们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行李被从霍格沃兹运了回来。唐克斯和穆迪也出现在餐厅里,似乎是来护送他们去圣芒戈的。
在去圣芒戈的路上,唐克斯抓着哈利不停的追问他梦到亚瑟被咬的事情,哈利则一脸受到侮辱的表情。水蓝儿坐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句话都没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本来就少得可怜。唐克斯作为一个新的凤凰社成员,当然不会知道这种最机密的计划。
在圣芒戈病院里,他们见到了脸色稍微有点苍白的亚瑟。尽管伤势没什么大碍,但是医生还是要求亚瑟多留院观察几天,避免有其他的后遗症出现。毕竟那种蛇毒还是很厉害的。
弗雷德他们似乎发现了凤凰社的看守计划,不停的追问这亚瑟到底在看守什么。旁边的水蓝儿看着自己已经成年的双胞胎哥哥,突然觉得,似乎可以告诉他们一些事情了。
随即,几个孩子都被赶出了病房。水蓝儿则打算去和自己住院时的医生贝尔博姆打个招呼。顺便找找爸爸亚瑟的主治医师了解一下情况。
可是等到她因为找不到两个医生而不得不回来的时候,门外的几个孩子都傻站在那里,满脸的惊恐。哈利更是脸色涨得通红。
“怎么了?”水蓝儿拉拉金妮。
金妮似乎被她的动作吓坏了,下意识地跳起来,尖声否认:“没,什么都没有。”
再看到几个人手上的伸缩耳,水蓝儿眯了眯眼睛。看来里面的几位成年人谈了什么不该出现的内容呢。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就等回去再问吧,这里不是讨论那些事情的地方。”
看到水蓝儿淡然的表情,弗雷德神色凝重起来。
“小水,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知道。”水蓝儿点点头,“但是你们现在还不能知道。”
“为什么?”乔治追问,“就算他们几个还不能,我和弗雷德已经成年了,我们有资格知道。”
看着双胞胎哥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水蓝儿叹了口气。
“让我想想看吧。”
晚上,格里莫广场12号的小会议厅里,除了留守学校的斯内普和身在医院的亚瑟之外,凤凰社里几个了解真正内幕的人齐聚一堂。
“水蓝儿,那条蛇已经抓到了,乌姆里奇那边也确信你们是因为亚瑟受伤才离开学校,混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说说你要讨论的事情吧。”邓不利多说道。
水蓝儿点点头:“有两件事情,第一,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利用传说中的死亡圣器,加深神秘人对于夺取胜利的信心。第二,我想是时候给哈利一些提示了,就算不能给他,至少赫敏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
至于她被伏地魔盯上的事情,暂时还是隐瞒起来吧,如果在得到她死亡的讯息时家人没有对应的伤心,恐怕会被怀疑呢。
看到水蓝儿淡然的说出前面一件事,所有人都是神色凝重,再听到给哈利提示的事情,大家更是面面相觑。
“水蓝儿,为什么你会想到给哈利提示的事情?”邓不利多首先发问,“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可从来都不关心他的生死。”
“没错,从见到他之前,我就对他没好感,因为我觉得他一年级就能拖着我的哥哥去送死,以后还不见得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一直以来,我也都没给过他好脸色,因为我不喜欢他处理他和斯内普教授之间关系的态度。无论教授的行为有什么样的问题,作为一个没有成年的学生,怎么都不可能拥有超过老师的权力,既然这样,当然应该避开对方的锋芒。可是他总是针锋相对,给教授更多欺负他的机会。在我个人看来,这是愚蠢。”
看到邓不利多点点头,水蓝儿继续。
“可是,在对付神秘人的事情上。没有实力的确没资格获取信息,但说句比较客观的话,如果他一直都看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又没有人给他指引的话,他更不会懂得提高自己的实力的重要性。这样的恶性循环,不会是你们任何一个人想看到的。虽然有的时候冲动了些,天真了些,但是哈利还算是个懂得承担自己责任的人。这个学期他们三个人的行动,邓不利多教授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才对。在他主动开始成长的时候,适当的给些提点,是作为老师的你的责任。”
“的确,”邓不利多赞许的点点头,“哈利他们组建学习小组的事情我很清楚,我也很赞成。他是真的开始成长了。不过他对待乌姆里奇,还是太冲动了。”
“没错,”水蓝儿无奈的摇头,“这方面,恐怕他很难修正了,放弃吧。我相信学校里的其他人对那个乌姆里奇也没什么好感。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需要给哈利一些提示,以便于我们送出预言球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别忘了,我们需要这样一个机会告诉整个魔法界战争的再次降临,也需要这个机会完成校长你的‘死亡’。”
“事实上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我打算开始让哈利学习大脑封闭术了。”邓不利多突然说,“但是在学会之前,我们还是不能告诉他任何事情。”
“我想也是,”水蓝儿表示认可,“那校长你打算找谁教他呢?”
“西弗勒斯是大脑封闭术方面的高手。”邓不利多说道。
“我反对!”
两道声音同时扬起。一道来自水蓝儿,另一道竟然来自小天狼星。
“为什么?”邓不利多看着小天狼星和水蓝儿。
水蓝儿没有回答,反而转头看着小天狼星。
“如果哈利的脑袋可以连接到伏地魔,那他就随时可能泄露斯内普教他大脑封闭术的事情,斯内普根本不能好好的教他。”小天狼星利所当然的说。
水蓝儿笑了起来。的确,小天狼星说的很有道理。真不愧是哈利的教父,为他的教子考量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了。其他事情上可没见他反应这么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