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雷击,她呆呆地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她能逃走吗?她真的能逃走吗?
她已经到了如此不堪地步,只能闭着眼乖乖地接受更惨痛的命运,还真的有逃走的可能性吗?
涂思启听她静默,知道自己也不好继续再说,便只是简单地道:“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思考。”
接着,他挂上电话,。
忙音从听筒里面传来,落夕依旧怔怔地看着窗外。
就好像被关进了笼子的鸟,她还有权利向往蓝天么?
她沉默着,心中好像什么也没有想,却又好像已经千山万水,过尽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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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冷冷地看着她。
霍然抬起头!
门口静静伫立着的果然是那魔鬼。
他的脸色有一些疲惫,睡袍,赤脚,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落夕神经质地开始全身紧张。
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你来干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来,来哪儿,都是我的自由。”他的语气里面没有一丝感情,“但是,请你不要在我家和别的男人调情,记住,至少在这里,你是我的情妇。”
落夕的脸登时红了!
她的指节慌乱地抚摸着手机,试图消除那个通话记录,要是项昊翔知道了她是在给涂思启打电话,他会不会对兔斯基不利?
项昊翔一双锐利的瞳子紧紧跟随着她每一个极微小的动作,不屑地撇了撇唇:“别费事了,我自然知道就是那个含着奶嘴的涂家二少爷。”
落夕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脑,再也无法理智,冲着项昊翔大喊:“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第42卷 在这里,你是我的情妇2
项昊翔一双锐利的瞳子紧紧跟随着她每一个极微小的动作,不屑地撇了撇唇:“别费事了,我自然知道就是那个含着奶嘴的涂家二少爷。”
落夕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脑,再也无法理智,冲着项昊翔大喊:“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她的吼叫对他来说就只好像猫咪在春天的娇吟一般无害,他弯了弯唇角,流露出极深的不屑:“我就这样说他,你心疼了?一个对社会没有建树的成年男人,只知道幻想一些没有意义的华丽梦想,这样的蛀虫,真是涂家的不幸。”
落夕反倒冷静了,不怒反笑:“那看来你是你们项氏的幸运星,大救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也会打开盖。”
“难道不是么?”项昊翔向前一步,手掌包裹住她的侧颜——她的脸颊是如此娇小,转瞬被他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包在其中,他贪婪地抚摸着,在她耳边轻柔喘息道,“你没有听过我的故事?你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私生子,一个贱人的孩子,处处受歧视,十五岁就驾车肇事逃逸,要不是因为我有个有钱有势的老爸,早就被关进牢狱了!”
他凝神端详着她带些恐惧的眼神:“可是那又怎样?我最终得到了一切——一切,所有挡住我路的人都灰溜溜地滚开了,我要他们死,或者比死还要难受!”
“你是个疯子。”她好不容易喘息到一点新鲜空气,“你是个疯子——”
“是么?”他继续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脖颈,似乎在研究着那些此前他留下的殷红痕迹,继而是她的锁骨,她的胸口……
“唔!”开始感觉到他的指尖越来越灼热,越来越充满情欲的节奏,她心虚地将头别过一边去,“不要。”
“情妇没资格说‘不要’。”他钳制住她的纤腰,“你说得对,我是个疯子,我将我的继母和亲兄弟赶出了家门,他们终于变成了丧家之犬……哈哈哈,你知道那一刻,骊如风的表情有多好看,我真是从来没看见她那么漂亮的模样!”
第42卷 在这里,你是我的情妇3
“情妇没资格说‘不要’。”他钳制住她的纤腰,“你说得对,我是个疯子,我将我的继母和亲兄弟赶出了家门,他们终于变成了丧家之犬……哈哈哈,你知道那一刻,骊如风的表情有多好看,我真是从来没看见她那么漂亮的模样!”
“你继母?”
“是的,我那高贵美丽,仪态万方的继母。”他笑得俊美无俦,仿佛邪恶灰烬上开出的鲜艳花朵,“我小的时候,她可喜欢我了……哈哈哈,她没事儿就去我的班级,跟老师说要和我面谈……然后,她就用黑胶带把我捆在教员休息室里面,关掉空调,封住我的口,然后用她那些巴黎的新款,价值连城的玳瑁、水晶、红宝石的簪子狠狠地扎我……!你可知道她笑得有多甜美?就好似在绣花一样!”
“当我终于把她赶出门的时候,我好想把她也捆起来,将那种惩罚加诸在她身上……不过后来我还是放弃了,我对老女人,连SM的兴趣都没有!”
他倏然看着她的眼睛,舔了舔嘴唇:“但我对你有。”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挥出一条皮带!
她惊得连连后退,却还是被逮个正着。
他唇角带着满足的微笑,一手就覆住她的一双手腕,几次轮转,便将那皮带牢牢地绑缚在她的手腕上,完全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