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灼烧,密密麻麻的刺痛。
从发梢蔓延至全的烫意,皮肤外表泛起的火烧的触感,骨子里却在发冷,忍不住颤抖。
好似代替了双亲在火焰里喊叫。
过一会儿觉得躺在冰凉地板,刀刃刺进柔软的肉,白进红出,愣了几秒才会迟来的感知剧痛。
子弹穿透,在海面的船上穿过的阵阵凉风,丝丝缕缕通过伤洞爬进躯。
好痛苦……
……
“呃……”我猛然惊醒,睁开眼却不以往熟悉的怀抱,梦魇的余气未熄,心脏好像临其境,咚咚咚跳个不停。
好热……
我才发觉冷汗将额前的细碎黑发都浸湿,濡贴在皮肤上。
我喘着气看向窗外,天幕黑暗。
头好昏……
我看着天花板都头晕目眩的,愣了片刻。
几的独自生活,我对自己的状况倒非常有验,摸摸额头没有多烫,喉咙发紧,应该感冒了。
竟一间分不清楚这乱步传染的我去温泉旅游着凉的。
对了,乱步呢?
我后知后觉卧室里有我一个人,灯却亮着,我起穿上拖鞋慢悠悠往外走。
客厅的灯也亮着,空无一人。
我打了个哈欠,走近茶几桌忽然踢到么,低头,散落一地的药盒。
这家伙……
我也懒得捡,跨过东西打开电视,再坐回沙发。
看着综艺节目,我的大脑再次迟钝地反应过来我在找乱步来着。
于用离沙发不远的座机打乱步的电话。
嘟——
才响了一被接通。
那边传来隐约的车笛,我才开口忍不住被苦涩的嗓子弄得咳嗽几,“咳咳……乱步?你在哪儿?”
“在外面。”乱步沉默了片刻,似乎不情不愿地说。
“蛤?”我不自觉卷着电话线,疑惑,“你在生病你去么外面?”
“买药啊,桃酱也生病了。”乱步理所应当道,不等我说话大哔哔,“我马上回来了!清桃你躺进被窝里暖暖的好!挂啦!”
“喂……”
嘟——嘟——
挂了……
我没问他认不认识路呢,看样子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