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海音乐学院吗,但是我记得中音没有流行音乐专业啊,”虞司喃喃自语,
陆惊屿摇头,“不是唱歌。”
“好吧好吧,不管学什么的,你唱歌好牛啊。我刚才没找到你,就想着你应该在我后面,专门等你,没想到你唱得这么好,之前还有些担心你呢。”虞司没有追根究底,而是兴致勃勃地开始赞扬陆惊屿。
“你唱得也很好,感情细腻,感染力很强。”
陆惊屿说得真诚,虞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嘿嘿笑了,“我父母不喜欢我参加这些比赛,我妹妹倒是很开心,原本要来给我加油的,到现在也没出现,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
“哦对了,我们刚才说要添加联系方式,你手机有电了吗?”
虞司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递到陆惊屿面前,笑得一脸期待,陆惊屿摸出手机,两人添加联系方式。
和虞司聊了两句之后,他接到电话就匆匆走了,陆惊屿找了个地方站着,等他们这一组唱完,然后看自己是否进入决赛。
毫无意外,陆惊屿进了决赛,明天同一时间,进决赛的十五个人要再比一场,选出海选冠军。
孟庭站在下面,望着台上和那些选手比起来,略显简朴和灰暗的陆惊屿,有些好奇这人到底长什么样,需要伪装成这样。
陆惊屿下台,绕过台子直接走了。
晚上十点,陆惊屿到家。
“回来了,怎么样?”沙哑慵懒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来,陆惊屿头也不抬地回,“进决赛,明天还要再去一次,”
“嗯,记得练琴,别耽误了正事。”
将换下来的鞋摆好,陆惊屿抬头就见鞋柜上摆着的线条凌乱的墨绿色简笔画,简单的人形在金色光芒下显得有些狰狞和扭曲,陆惊屿之前就把这副画放进储物间,但是现在这画又出现在这里。
“听到了吗?”女人声音一如既往慵懒优雅,只是暗含着的不满落在陆惊屿心里,无端有些喘不过气来,陆惊屿轻呼出口气,眼睑下垂,压着情绪嗯了一声。
“妈妈知道你的脾性,答应我的话就要做到,别让我担心。”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练,你记得吃药,早点休息。”
陆惊屿摘下斜挎包放进入门专门放包的柜子里,房间都没进,直穿过法式双开门到客厅,几十平的客厅做了圆弧形落地窗,江水对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繁华热闹。
陆惊屿站在门口,客厅没开灯,但是从窗外透进来的光已经把客厅照得一览无余,浅亚麻色窗帘和白色纱帘轻轻晃动,
奶白色单人沙发上面放着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浅灰色毯子,距他不到两米的浅灰色连排沙发对面长方形矮茶几上,放了个插了一支浅紫色蝴蝶兰的乳白色花瓶和一本没有读完的书。
胡桃木色钢琴静静矗立在黑暗中,旁边的壁炉上摆着和鞋柜上同系列的画,陆惊屿安静站了片刻,不想呼叫语音系统,直接走到开关的地方开灯,浅金色光笼罩客厅,陆惊屿不适的眯了眯眼。
“惊屿,你怎么还没有练琴,大提琴可以不练,但钢琴不能松懈哦。”
“好。”
翻到要练的谱子,陆惊屿手指放在琴键上,纯净抒情的钢琴曲在客厅响起,陆惊屿伴着月色练到十一点半才关灯出去。
家里两个需要练琴的,他母亲许馥郁和外公许致远花了大把的钱请专业人员做了隔音处理,倒不怕打扰楼下楼上人,
但他妈每天晚上十一点睡觉,陆惊屿不想打扰她。
回到房间洗漱完,陆惊屿擦着头发出来,相比外面精致浪漫的法式装修,他的房间要空阔暗淡许多,近百平的房间,除了床和衣帽间,其余都是和音乐相关的。
书柜上放满了书和谱子,胡桃木颜色桌上摆放着纸笔、松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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