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右手动弹不得,左手对着我的面门一顿狂打,脚对着我的老二就踢,简直是丧心病狂。我拉着衣服往下面一带,她站立不稳,向我扑了过来。我闪身让过,只见她乒乒乓乓的就在楼梯上一级级的扑了下去。
这时她的刀被我用衣服缠住,已经脱手。我将裹着刀的衣服一丢就要过去拉她,不料她起身就伸手来抓我的面门。这女人疯了!我忙转身就跑,上去的时候把刀也带走了。
雨在前面跑着,听着后面越来越紧的脚步声,杀猪般的嚎叫:“杀人啦!救命啊!”
我忙喊道:“是我,她在后面追,快跑!”
她扭头一看是我,就停了下来。
我跑上去拉着她的手喊道:“快跑啊!”
雨一把夺过我的刀:“跑个串串,有刀还怕她个球!”
一看形势不妙,我忙把她的刀夺了过来,起身就跑了。雨手中没有刀了,还是不跑,站在那里等余香。
我跑上去后,只听得楼梯间里乒乒乓乓的,估计这两个女人拼上了。也罢,管你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我走了。绕道电梯间,我坐电梯径直出去了。
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多少凄美的故事发生在汽车轮胎下面,为什么像我们这种所谓爱人就没有哪个出点儿意外,也好一了百了。我精疲力竭,冲着车流就横穿马路。“嗤!——”的一声,一辆轿车停在我的面前,一个大哥探出头来喊道:“想死啊!”我瞅了瞅他,提着刀就过去,吓得他“呼”的开车就跑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51)
游荡了一会儿,没有找到目的地,就到江边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中午了,才想起,她两个也不知道打得怎样了,去看看吧。想罢,一扬手,将刀丢在江中。
沿着楼梯一层层找上去,直到雨住的楼层,也没看见她们两个。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是雨,满脸的抓痕,可惜了一张那么漂亮的脸。
“她走了”,雨有气没力的说道,“你怎么有这么彪悍的一个老婆!”
“是女朋友”,我纠正道。
“你和她分了吧”,她把我让进去,关上门,“不要和她继续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杀了你的。”
“你伤得怎样?”我岔开话题。
“你自己看吧”,她撩开头发,脖子上也全是血印。
我笑了笑:“估计你下手也不会轻吧。”
她也乐了:“那你心疼我还是心疼她啊?”
我说道:“心疼你!心疼你!”
“知道你不说真话”,她把外衣脱掉仍在床上,“你给我上上药,我想快点儿好。”
她已经把药准备好了,估计正要上,我就来了。
我用棉签沾上碘酒,在她脸上一点儿一点儿的擦血迹。她闭上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多大一会儿,脸上就清理完毕了。开始清理脖子——真白!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嫩吧!”她打趣道。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呵呵,又细又嫩!”
“我还有更嫩的”,她用*的语气说道。
我的小弟弟早直了,听得这话,差点儿没蹲稳。为了掩饰我的慌张,随口问道:“哪里?”
“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感觉啊”,她越来越过份了!
从今天遇到她,我就琢磨着想摸她的咪咪,这时我寻思都没有寻思,把手伸了过去,果然有货!
“伸到里面摸啊”,她还在怂恿我。
假动作太多,不需要!我扑在她身上,忘情的摸着,似乎想把她身上的水份挤干。
“云!”她开始呻吟,“我爱你!”
我松开她,不高兴的说道:“我不是云,你的那个云已经是鬼了。”
一听这话,她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十分惊恐的看着我:“你就是云!”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渗到背心。一边说“我不是”一边迅速撤离。雨缩成一团蜷缩在床里,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