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纷纷散开,都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本想让大家和我一起乐呵乐呵的,没想生出这许多无趣。
记得有次我们大家聚在一起聊天,陈老师曾感叹,哎,还是事多好,大家都忙,就不会生出这么些闲话来了。这人一闲下来,嘴巴就管不住,蜚短流长就来了。
我算是深有感触了。
“陈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帮忙的”,我走过去,想和陈老师套套近乎。
“啊!没,没有,有事我叫你嘛!”陈老师说道。
我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客气呢!
那夜,她把手放在(37)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好一整子发呆。
感觉左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扭头一看,是钟琴。
“唉!贲哥”,钟琴转到我侧面,“我是应该羡慕你呢还是应该同情你呢!”
我眼神还是直的。
钟琴把手从我脑后伸过去,像哥们儿一样拍拍我的肩膀,摇了摇头,走了。
整个过程我一点儿知觉都没有。唉!发呆这个老毛病又犯了。
下班的时候,余香来了个电话,说在学校食堂吃饭。我就没有回家,直接往学校去了。
远远的,望见余香抱着一个大袋子站在食堂门口的台阶上,我一阵跑。
“乖乖!”我接过袋子,全是书,还真沉,我问道,“饿没?”
余香把头凑在我怀里,半响,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脆脆的说道:“你心跳得好快啊!跑啥子跑嘛,我又不得飞。”
我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把她的头从我的怀里搬起来,拉着她的手就进了食堂。里面全是人。
吃了晚饭,余香不想看书了,要我陪她散心。正好我有些烦躁,就拉着她的手在学校里面闲逛。
在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摆我工作的一些事,顺便聊谈到了我工作内容调动的情况。
余香从我手中把手抽出来,两手抱住我的一只胳膊,脸贴在我的胳膊上,幽幽的说道:“别管那么多,领导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不要七想八想的。往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都得罪不起嘛”,我说道,“我都不想得罪。”
余香用手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在我眼里,他们都算不了什么,你才是成大事的,你不必考虑他们的感受。”
我一阵恍惚。
转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了。客厅里米舒和夏天在下五子棋,米舒想悔棋,夏天不干,正在争。
我瞅了一下,米舒是必输的棋,就说:“让她悔棋嘛,她赢不到。”
夏天有些犹豫,正在想我说的话的时候,米舒把一颗白子捡了起来,重新放了个地方。
夏天没看出他在哪个地方赢,瞅着我不走棋。米舒急了:“快走!快走!”
我忙逃似的遛进我的房间。哈哈,惭愧!我把他们双方的颜色搞错了,夏天才是必输的棋。
只听得客厅里面又闹腾起来,夏天高低不依,不同意米舒悔棋。米舒好一阵狂笑。一会儿,米舒喊我,说要和我下。我应了声就出来了,和她一口气连下三盘,赢了米舒三盘。
夏天不服,也要和我下,我赢了他两盘后,故意输给了他一盘。他还要坚持下,我又让他输了一盘,赢了一盘。五战三败,只是小败,夏天情绪还不错。
下棋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和他们摆起我工作内容调动的情况来,说以后可以经常到海南上海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