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纪文轩像是被我这句话哄到了,他轻笑出声:“乖,回来给你带礼物。”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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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纪文轩,我在院子的门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开始享受“老板不在家”的“惬意”生活。
我先是拿着剪子修了修院子里的花。
说真的,花艺我不算科班出身,但有一任老板很爱养花,也很抠门,既要求花活得漂漂亮亮,又不给雇佣花艺师的预算。
我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折腾,折腾了几个月,竟然小有所成。
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公司,很舍不得那些花,于是问老板卖不卖,老板说这盆花比我一个月工资还要贵,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再后来,听说那些花都枯死了,据说花刚开始生病的时候,曾经有人建议让我回来看看,说不定能救一救花,但老板否决了这个建议,随机指了个倒霉蛋折腾。
花最后枯死了,倒霉蛋也被“自愿离职”了。
我叹了口气,为了我从前在职场上跌宕起伏的生活。
在我悉心修剪了两个小时的花后,回到房间,开始熟稔地用洗衣机洗衣服和床单被罩。
等到洗衣机开始轰鸣作响,我久违地给自己点了个外卖——是那种不太健康但很好吃的麻辣烫。
中午的艳阳高照,我骑着电动车去小区门口取外卖,保安和我打了个招呼,问我:“过来取什么?”
我从外卖柜里取出了麻辣烫,摇晃了一下,说:“午饭。”
“嗨,你还惦记着这口。”
“当然。”
简单聊了两句,我骑着电动车正想走,却听保安说:“前几天,有人来找你家那位了。”
“什么我家那位……”我下意识地反驳,“我就是他保姆。”
“嗨,你是他保姆,他不也是你家那位么?”保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笑着说,“那人以前我见过几次,是你家那位从前的情人。”
“哦。”我也不认识这个情人,也不怎么想听八卦。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你猜怎么着?”
“能怎么着,没进去呗。”
“你怎么知道?”
“要是进去了,我不就看到了,既然没看到,那就是没进去。”
“那是,哭得可惨了,梨花带雨的。”
“……哦。”
“你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保安揶揄我。
我莫名其妙地回答:“我为什么要有这个。”
“万一你家那位被夺走呢?”
“我是他男保姆,给他干活的,他有没有情人,也不耽误我干活啊。”
“万一他情人看不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