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百年修为内力,虽说是信手逼出,其势岂非小可。
蓦然——
那老者口里发出一声冷笑,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道:“好哇!”我有意放生,你偏又自己上钩,这回你可别怪老夫无情,我不会再放生了,这可是你自愿的!“说着,一抖钓竿,那条鲤鱼竟然直弹上半空,飞落老人掌中,丝毫不差,使杨志宗的一掌顿告走空。
而老人始终未曾转头看他半眼。
杨志宗不由俊脸一红,孤傲之性陡发——
舌绽春雷暴吼道:“喂!我问你这岛是什么名称卢老者缓缓转过头来,白眉微微一竖道:“娃儿,你在和谁说话?”
“和你!”
“我?唉!上了年纪的人,耳不聪,目不明,你再说一遍看!“杨志宗在心里暗骂道:“好哇!你倒装得满像,我杨志宗可不曾瞎!”当下贯足功劲,把话言逼出,道:“我问你这是什么所在?”
这句问话,是用内力逼出,如换常人、可确实受不了,耳膜不被震破才怪,但老者却若无其事的道:“娃儿,我老头子是天聋。你说话早要这般大声点,不就结了,你问这干吗?
这是一个岛!‘’
“我知道是一个岛。叫什么名称?”
“哦!这个,连我老头子也不知道,是个荒岛!“杨志宗肺都几乎气炸,弄了半天,他来个不知道。
他知道这老者故装痴呆,在寻自己的开心,但又莫奈其何,他判断石笋林中向自己突袭和发惊咦声的,必是这个老头无疑!
心念一转道:“你不说也罢,我抄出你的狗窝来,看你还是说不说!“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娃儿,你回来!“
杨志宗只好折转身来。
老者道:“娃儿,你是怎么来到这荒岛的?““乘船来的!”
“不是被鸟抓来的吧!”
杨志宗不由心中一震,敢情自己被天鹏怪鸟带来此处,已被老头子看得一清二楚了,由此越发证明这老头儿是有心人,当下转口道:“不错,是被鸟抓来的!”
“看你样子既非渔郎,又不是买卖商客,你巴巴的乘船到这南海之中来,冒生命之险,到底是为了什么?”
“寻人!
“寻什么样的人?”
“乌石岛痴骏钓叟老前辈!”
老者身形忽地一颤,须眉也一阵掀动。
杨志宗聪明绝顶,心细如发,见老者激动之容,不由心中而自己人岛迄今,别说是人,连炊烟都不见一缕,谅来这岛上决没有其他人家居住,除了老头子。
不由顿脚道:“我好傻,早该想到了,这老者海边垂钓,一付痴呆之相,不是我要寻的人是谁?——
心中这一喜非同小可,忙重新施礼道:“晚辈冒昧前来叩谒老前辈,有事相求!”
“什么?娃儿,你来找我?”
“正是!”
“哈哈哈哈!娃儿,你来找老朽学钓鱼还是买卖?”
“老前辈……”
“什么?你叫我老前辈!“
“老前辈用不着再隐瞒,您就是痴骏钓叟!”
“你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你走吧!“
“老前辈,晚辈巴巴赶来南海,就是为了叩谒老前辈,有事相求,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老者从石头上缓缓站起身来,显得老迈不堪的爬下石头,鱼竿往肩上一放,连看都不再看杨志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