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最近管控的这么严,那些历经过非典的人印象深刻,说那种病毒通过空气传播,得上就是重症。
虽然那时将其归因为南方人,特别是广东那片吃果狸子造成的。
后来又说是蝙蝠传播的,在网上只能查到小仓山之类,还有诸多外出打工的人员,身体不适怀疑自己被传染了,便步行回家,在村口给父母磕头,然后独自去医院治疗。
我没经历过那个时代,所以不是很清楚这个病毒的威力,可是感冒我是知道的,全班一个咳嗽,不多时整个班级都会咳嗽起来,普通的流行感冒都如此难受,更何况被冠以乙类乙管的病毒。
这次管控的严格,我们小区也不让出入了,据物业的老康说,就是当初没有更早的把武汉整个儿发源地封闭,导致很多人有意无意的溜了出去,如今四散开来,咱们这个地方也有从那里上学务工回来的,为了谨防再次扩散,把那些从武汉回来的单独隔离,他们回来也有段日子了,进进出出的,说不上都去了哪,接触了谁,所以整座城市都要先停下来,不让流动。
我问老康:“那得多长时间啊?”
他将塌下的红袖标整理好,从口罩的边上塞进去一颗烟,吸了口烟说到:“谁知道呢,短说三两天,多了也就一周,不会很长,这个有潜伏期,过了潜伏期大家都没事,也就开了,总封着,这城市还运转不运转了。”
我想大爷说的对,要是总关着,大家喝西北风啊。
临走,大爷说了:“回去整个口罩戴上。”
上哪整口罩啊,还没封小区时,我去药店去买,起初想买推荐的n95,楼下的药店说还剩两个,但平时只要几块钱的现在要35元一个,我想这奸商太可恶了,头也没回就去找另外一家药店了,结果接连走了三家都脱销了,到了一个偏远的小药店,里面还有几个,但价格要的更高,报价50元还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我想了想那就回去把剩下的两个拿着好了,结果,再回去第一个药店,这两个也没有了。
隐约的觉着,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口罩要成为抢手货,问问还有没有一次性口罩,老板说这个也只剩几个了,原来两块钱一包的口罩,现在打开包装单独出售,每个就要十元。
看看还有五六个,我尝试讲了价说:“都拿走,五元一个行不。”
老板说:“不行”,一口回绝。
想来也是,我不买也总会有人花高价来买。
一咬牙,买了三个,这样父母和我,一家三口就都有了最起码的防护了。
回家,我说这个口罩要十块钱一个,还被父母给批评了,说败家子,说啥都让我给退回去。
我当然不能退了,还不能硬挺着被批评,就下楼透了口气假装退掉了,没想到,没几天,口罩就成了硬通货,不仅是我们这里,全国都买不到了。
有人会问了,我都买了口罩,为何还说没口罩呢。
不是隐藏起来不好意思拿出来,主要是我已经拿出来了,但是质量着实堪忧,刚带上挂耳朵的绳就断了,缺了一撇还咋带。
看着小区的人有的带着棉口罩,有的带着围巾,还有带着用卫生纸临时做成的口罩在院子里晃悠,我这个缺了一条腿的还是很有防御力的。
不能像他们似的在小区转悠,谁知道这里面的哪个人有病,万一传染到我,我还不想死的这么早啊。
倒在沙发上,翻着朋友圈,发现同学的状况也都和我差不太多,这样还让我稍微心安一点。
今天是爷爷的寿辰,原本我们都是要去爷爷家的,但此刻都去不了。
爷爷奶奶的手机手机是那种老人机,也不能与我们视频,就只好打电话送祝福。
有了准备亦或是没有面对面的缘故,我说的非常流畅。
连爷爷都夸,我这大孙子上了大学可了不得了,会说话了,可出息了。
然后我就冲着手机磕头,也不知道这是给手机过寿还是给爷爷过寿了。
曾想过一万种不去爷爷家的理由,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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