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时候,我和四叔家的四哥下军棋,他帮我布局,之后说玩暗棋。
一会过来个工兵把地雷挖了,一会来个营长把连长灭了,一会被炸弹炸了。
输一把一毛钱,我兜里的10块压岁钱一上午就折损大半,算算就知道我输的得有多惨了。
为了及时止损,中午午休的时候,我抓起两个棋子扔进了灶坑,下午就只能玩象棋,这次四哥说来要不来把大的,一把一块钱的。
不一会就把上午输掉钱全给赢回来了,还被打白条40多元。
最后四哥哭了说我玩赖,出老千。
真的瞧不起这些赢得起输不起的人,四叔听到哭声都进来呵斥我:男子汉大丈夫得愿赌服输。
虽然他后来知道是我赢了也没有兑付他儿子的白条。
小时候是被姥姥姥爷带大,姥爷退休后闲着没事就领着我在巷口和街坊大爷们一起下象棋,高手在民间,从小的熏陶终是在此刻展露出应该的锋芒。
“承让,承让”我向棋社社长拱手。
棋社社长依然阴沉着脸,面无表情。
既然赢了,也快到了上课的时间,我拎着锁子的“名牌”包,胜利的喜悦让我忽略了附属品的价值,轻松不少。
晚上棋社发出了16进8的名单,很意外没有我的名字。
我问了诗社社长,社长说中午的时候,通过淘汰赛的选手要再打一局,可是我只打了一局就走了,按规定就只能按照弃权处理。
“可是,我打了两局啊,第一局是和韩语社的黄头发的靓女,第二局是和棋社的那个社长亲自打的啊”
“那个我知道啊,棋社的社长说你们就是随便玩玩,不是正式比赛,他都没认真下,而且是你主动要求说比赛结果作废的。”
“我擦,怎么会这样?”,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打过了的又说没打,倒是赢了人家说只是随便玩玩。
想要去找棋社社长亲自问问,不行就现场再打一场,输了也心甘。
社长说:“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每一个淘汰的都说没淘汰都再打一场,不是乱套了吗,再说当时我就在旁边确实人家也只是说来下一盘,并没说是正式比赛,你想想人家堂堂一个棋社社长,多少也得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连着四局都没赢,显然在放水嘛。”
与这种人和稀泥的人说话,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就是凭借着社长巴掌大的权力和比我们早来到学校一两年的学长身份欺负弱小,对其失望透顶。
棋社不熟悉不讲武德也就那样了,连诗社社长也不帮助自己人胳膊肘往外拐了吗?
转念一想,他们都认识多久了,我才来这多久,关系再好也没有他们关系好啊。
如果技不如人,输了也就输了,可是明明是胜利,大比分优势的胜利还被判为失败,意难平。
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寻找希望中的乐土,找了这么久,我已经不想再找了。因为我突然明白,有些乐土你是找不到的,有些乐土只有你创造它它才存在。
此刻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自己做一个社团,一个我心中美好向上的社团,让所有有相同爱好的人齐聚于此,做他们想做的事情,每个人都能发挥出他的光芒,让每个人都能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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