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是萧镇的话,正好也解释了,活着为什么不回家的原因。
“杨大哥……”好吧,梁茶香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咱们虽然是朋友,可在这住着也不能白吃白喝吧,这可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我们两个还能让杨老爹养着?”
杨大牛毕竟是小孩心性,听梁春香这么一说,也觉得挺有道理,所以不再坚持。
两人就这样平静无波的住了下来,有空就到村子里去转转。
山村气候宜人,东西都比外边种植的晚,田地里的秧苗不过寸许,还不到插种的时候,所以也没啥活干,妇人们都爱围坐在,村东的大香樟树底下,打打毛衣、纳纳鞋底,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些闲话。
梁茶香这些天就和她们混在一起,给她们讲讲外头的新鲜事,教教他们外头新流行的毛衣织法,很快就获得众人的接纳和喜爱。
这天午后,梁茶香洗完锅碗瓢盆,就慢悠悠的朝村头的大树下走去。
众人原本不知说着什么,见梁茶香走近就忽然都闭了口。
梁茶香眸光扫过众人,个个脸上有一些小尴尬,梁茶香有数了,这些人都在背后说她的是非呢,让她逮了个正着,脸上挂不住。
其实呢,她什么也没听着,不过做贼的总有那么一些心虚,这就好。
梁茶香微微一笑,“我在杨老爹家住了几天,现这大牛哥还真有趣。”
梁茶香这些天跟她们在一起,只提外面的趣事,旁的闲话一句也没有,早就降低了众人的戒心。
再加上刚刚讲梁茶香的闲话,又被她逮个正着,众人巴不得,有一个话题可讲,把此事给揭过去。
见梁茶香提起话头,刚才讲的最欢的那个妇人立即接口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杨大牛可不是原来那个杨大牛。”
梁茶香的心欣喜的怦怦直跳,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装作不解的问道,“婶子这话说的,像绕口令似的,什么叫这个杨大牛不是原来那个杨大牛?”
众人神秘一笑,但笑不语。
梁茶香不解的挠挠头,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事呀!杨老爹说过,大牛哥原本是好的,只是后来生了一场病,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大婶您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梁茶香一副了然的表情,双眼眨呀眨的看着适才那妇人,好像对她说,这事我早就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
妇人觉得自己被梁茶香小瞧了,她哼了一声,“你听那杨老头胡说八道呢,真正的杨大牛早就死了,现在的这个傻瓜是他从河里捞出来的。”
“呀!”梁茶香惊讶地捂住嘴巴,“还有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大相信。
妇人见自己把梁茶香惊到了,满意的笑了笑,“谁说不是呢。”
这时坐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的一位大娘,若有所思的瞧了梁茶香一眼,轻轻地咳了一声。
那妇人本来还要说些什么,听得这一声咳,立即闭了嘴。
梁茶香抬眸望去,正是当日自己拦下的,那位在河边洗衣服的大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