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按照马老和曲老的交情,曲老的徒弟,和自己的徒弟没什么区别,但正因为这件事情,也暴露出了魏明宇的人品有问题。
因而魏明宇从马老那里学到的一点东西,也只不过是偷学来的一星半点。
同样也正因为这件事情,牛成义才真正明白马老究竟有多么强!
魏明宇凭借着从马老那里偷学来的药方药剂,创办了九经堂,尽管九经堂多半的药方和他妈保健品差不多,然而仅仅那几副有用的药方,打响了整个九经堂的知名度。
高手隐于市,也许说的就是马老这种人。
相比鹤秉天,许若涵还是更加相信牛成义。
没有其他原因,仅仅是一个女人的直觉,或者说相比之下,牛成义比鹤秉天的性格更加真实。
“鹤秉天,我问你,你的药方,几副可以见效?”牛成义问。
鹤秉天想都没想:“我师父的药方,一剂见效,一剂痊愈。”
“还你师傅的药方,说出来都不够丢人的。”牛成义笑着说:“孙子,我跟你说,偷来的东西,很多都是残缺不全的。所以以后别拿你师父的药方说事,你回去问问魏明宇,那孙子的药方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
且不说牛成义这话说的是不是真实,但他这种态度,着实让另外几个九经堂的小徒弟们格外愤怒。
“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师父也是你能说的?”
几个小徒弟不服气道。
牛成义指着自己的脑门说:“弄死!弄死!我看看你们多大能耐,能弄死谁?病床上害死病人还差不多,来啊,往这砸,不砸你就是孙子。”
九经堂的小徒弟们被牛成义给唬住了,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一帮孙子,没胆量就别成天弄死这个弄死那个,丢不丢人。”牛成义呛声道。
鹤秉天不服气地说:“你说我药方不管用,证据呢?否则就是含血喷人!”
“你是人么?还含血喷人呢?”牛成义打小就看不起这鹤秉天,什么龌龊事都干过,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来。
“总之,今天咋们在这儿把话说清楚,若涵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许家上上下下可都为我做主呢,有些话你想好了再说。”鹤秉天阴阳怪气地说道。
夏梦手里提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上好的青芒参和一些其他药材。
之前在青芒山上,她自然也见识过鹤秉天采到的青芒参究竟是什么货色。
按照马老的要求,那样的青芒参根本就不能入药。
现在牛成义才明白,《方》与《方修订版》之间的区别,此前牛成义还以为马四方没事闹着玩儿,弄了两本一样的书,但实际上,正是很多不断试验出来的细节,才是治标治本的关键。
牛成义毫不畏惧道:“说清楚,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这药方没有用!还要我再说一遍么?”
鹤秉天气得直跺脚,活像个娘们,看得牛成义和夏梦都是一阵恶心,许若涵也微微皱了皱眉头。
“好!牛成义!如果我这药方治好了若涵姑娘的病,你就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鹤秉天气得一肚子火没地方。
牛成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