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堕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屑老板穿着女装和服,居高临下的看着妓夫太郎道。
还没等妓夫太郎说话,他又一脸阴沉的看向真也:“真也,我劝你最好把你那龌龊的想法我给扔掉,不要以为自己是上弦我就会无限的容忍你。”
真也面不改色,微微欠身:“是。”
有时候无惨真想给真也俩大嘴巴子,虽说真也办事得力,还给了自己很想要的情报。
但是每次自己穿女装出现的时候,这家伙都会有些龌龊的想法。
虽然不至于触怒自己,但是也足够膈应人的,所以无惨认为还是警告一下为好。
毕竟真也内心里那些类似“一副好皮囊”“可惜长了张嘴”等等想法,着实让无惨心情好不起来。
原本因为真也杀死了一个柱,让他大好的心情,此时也有了几分阴霾。
之所以没有直接惩罚真也,主要还是因为和童磨这个烦人精比起来,真也还是顺眼不少的。
至少真也没有当着自己的面,时不时的就挖个眼珠子助助兴的行为。
童磨有时候的行为,让屑老板都不由得感慨:“哪里来的变态?”
难怪能和玉壶混到一起去了,话说真也一直和童磨走得挺近的,这些龌龊思想多半就是童磨给灌输的。
天杀的童磨,要是敢带坏咱的得力干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对真也的期待,是希望成为黑死牟和猗窝座那样值得信任的心腹,而不是童磨和玉壶那样的死变态。
更不是半天狗那样的怂逼。
见真也应声,无惨也不再纠结,而是看向妓夫太郎兄妹:“妓夫太郎,对于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等等,无惨大人。”妓夫太郎还没说话,堕姬先说话了:“今天那个柱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的毒对他没有用,而且一开始还只能勉强支撑,但是后来却越来越强,所以。。。”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无惨此时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堕姬:“我让你们来这里,不是要听你们给自己辩解的。”
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堕姬袭来,一瞬间将堕姬腰斩。
剧烈的疼痛,让堕姬无法动弹,更说不出话。
“妹妹!无惨大人!是我没用,请您。。。请您放过堕姬。”妓夫太郎连忙喊道。
无惨看着妓夫太郎:“不对,在我看来是堕姬碍事,导致你不能全力战斗罢了。妓夫太郎,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成为上弦吗?因为你带着一个累赘,你想要带着累赘为我做事吗?”
“我妹妹不是累赘,她是。。。她是我的全部。。。。”妓夫太郎生怕无惨继续对堕姬动手,连忙挡在堕姬面前喊道。
“闭嘴!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无惨打断了妓夫太郎的话:“我做出的判断是绝对的,是不容置疑的。你竟敢质疑我的判断,看来我平日里对你们太宽容了。”
看到这一幕,真也不由得感慨,屑老板对上弦确实够宽容了。
看看下弦的地位才知道,他认为你不行的时候,你说什么都是错的。
对上弦,也就是玉壶这死变态天天去撩拨无惨的神经,让无惨有时候忍不住摘他的脑袋玩玩。
最重要的是,这货好像还挺享受的。
但是身为下弦的妓夫太郎就不一样了,现在妓夫太郎无论是辩解还是哀求,在屑老板看来都是无能的表现。
其实,现在妓夫太郎最好的办法是学魇梦,让无惨产生“卧槽,哪来的变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