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想好就继续动。”徐砚清掀开被子,揽住人躺下,将人强势地圈进怀里。
“你不要胡来。”
徐砚清修长的指腹故意滑过少女纤薄的背脊,“老子真想来,你以为逃得掉吗?”
卿妍撇撇嘴。
“抱你睡会。”徐砚清的手老实地搂着她的腰,指尖摩挲着衣料,“这几天没睡好。”
卿妍瞅着他明显的黑眼圈以及略微凹陷的双眼,扬声:“睡觉。”
徐砚清慢条斯理地抬眉,“卿小妍,你他妈不能说两句软话听听。”
卿妍一愣:“软话?”
“装傻是吧?”
卿妍阖上双眸,“我看你还是不困,睡觉吧,徐少爷。”
徐砚清抵着她的额头,语声温和,“睡吧。”
这一觉睡到三点多,要不是徐砚清定了闹钟,卿妍准得迟到。
晚上放学徐砚清接走卿妍,他还是不放心别人帮忙照顾,人在自己身边才行。
卿妍看向陌生的线路,“我们去外边吗?”
“这脚要么按摩要么针灸。”
卿妍以前不是没崴过,哪有这么小题大做,过几天不就好了,她觉得没必要。
“不用了,我现在都不太疼了。”
“不太疼的意思是疼。”徐砚清驶出主干道,眼眸深眯,“周末的课停一周你不同意,按摩扎针你又说没必要。”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卿妍的眼眸上下波动,呼吸稍滞,“我只是觉得并不严重。”
徐砚清今天下午送她去上课的路上同她商量课的事,一路上没说通。
“并不严重?”徐砚清冷眼瞧向她,“那什么才算严重,骨折还是腿废了?”
卿妍习惯隐忍,破皮擦伤太正常不过了,她初二跑步摔倒过,比这次严重的多。当时碎石子扎进肉里,血肉模糊,同学送她到医务室,以为只是膝盖伤了,结果崴着的脚肿得跟个馒头呢。
回到家卿义凶了她一顿,之后给她买了些药。
受伤的膝盖和肿胀的脚在日复一日里逐渐好转,肿状能消减,但是伤痕却没法消失,好似烙印永远的残存在皮肤上。
卿妍的心狠狠得揪了下。
徐砚清向右打转方向盘,开入中国中医科学院西苑医院的停车场,他周身散发着冷气。
等车停稳,卿妍松开绞着的手指,解释:“徐砚清,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越说越没底,“但其实真不怎么疼的,没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