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秦墨握着她手腕,指腹摩挲着那只玉镯,触感与她细腻的肌肤几乎无异,令人心头翻涌。
“就……比较好分手。”
旖旎氛围有那么一丝顿促。
周梦岑同时感觉到他捏着她后颈软肉的指有些紧,偷偷抬眸去瞥他,果然见他眸色深邃,潜着十分危险。
“好分手?”秦墨眯着眸,明知故问,将她放到柔软沙发后,慢条斯理开始解自己手腕的钻表。
下一秒,玫瑰金理查德腕表被随意扔在沙发尾,犹如掉入深邃湖底,沉闷无响。
他俯身贴过来,温热的掌心捧起她的脸颊,鼻尖温柔轻蹭:“再给你一次解释机会。”
周梦岑咬着唇,有些想笑:“我不喜欢撒谎……”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
她原本就是看中
()他冷傲的气质去追的,总不能说是因为喜欢他的外表?那也太肤浅了,等会儿还要被问为什么喜欢他这种,喜欢哪里?她肯定答不上来,会被惩罚。
但说实话的孩子,同样也逃不过被惩罚。
秦墨不由分说咬了下来:“这么柔软的唇,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嗯?()”
谁让那个时候我是第一次见你≈hellip;≈hellip;?()?[()”
站在她的角度而言,他们的确是初次见面。
秦墨却不依不饶,凑过去亲吻她唇角,吐着气息:“难道不是因为我厉害?”
“瞎说什么……我当时哪知道你厉不厉害……”
“我是说辩论赛上,周同学,你以为我问的什么?”秦墨低笑。
周梦岑:“……”
她一定是被他的荤话带偏了!
秦墨挑眉:“你要以那件事情为标准也行,现在知道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讲不讲理了?”周梦岑哭笑不得。
“不讲,”他不容分说抓起她一双手臂,抬高扣在她头顶,“周同学,哪有追人是因为对方好甩的?”
与此同时,丝滑的睡衣系带被风吹开,宛如一波春水漾开,微凉的西裤贴了过来,修指悄然按入,连带着呼吸也乱了套。
“我错了……”周梦岑抿着唇,乖巧认错。
确实,哪有人还没追到手,就盘算着怎么分手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也不知道是因为他酒后身上释放出的荷尔蒙挠得她酥痒,还是因为当初幼稚的想法而发笑。
“错在哪儿?”
轻柔的吻流连在戴着玉镯的手腕处,直至冰冷的玉镯和肌肤一样发烫。
她蜷了蜷趾:“错在没有秦学长未雨绸缪,深谋远虑。”
修指沾了温润,一点一点并入,他眸色暗了暗,喉结一滚:“怎么说?”
周梦岑脸色绯红,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等逐渐适应容纳,才粉唇轻启:“镯子是买给我的吗?”
秦墨微闭着眸,匀速有律,气息深长。
“嗯——”
“为什么……是玉镯?”
那么昂贵的帝王绿,他买下也未必还有机会送给她,就如同那颗梦之蓝,都是渺茫没有希望的事情,他却做了那么多,哪怕她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
徐女士说的没错,他就生了一张犟嘴,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不顾一切去做。
“真要说?”他原话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