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了车开始,凯瑟琳就感觉自己的屁股非常得痒。本来以为没有什么关系,在汽车椅子上蹭两下就可以了,没有想到,这不蹭还好,一蹭之下。整个屁股都有种难言的痒感。
没有办法之下,凯瑟琳只好把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屁股。用力地挠了起来。可是越挠就越痒,越痒还就必须要挠,结果,这挠来挠去地把屁股给抓破了,下车的时候鲍尔看到凯瑟琳白色晚礼服上的鲜血,连忙把凯瑟琳送到了医院。
西医对这方面根本就同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不过就是先打止血针,然后询问一些细节而已。王晓斌的手段如此隐秘,凯瑟琳又怎么会知道,不过在医生的循循诱导下,终于让众人知道了她是因为吃了什么南非榕树虫产生了过敏症状。
过敏当然是要吃治疗过敏的药物了。可是,不对症的下药根本就没有什么用,那种渗入骨中的痒感让凯瑟琳在医院的病床上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直到鲍尔请来王晓斌。
“这个病应该是长久积累产生的,鲍尔,介意我说实话吗?”王晓斌收回了搭在凯瑟琳手腕上的手鲍尔道,现在凯瑟琳已经被医生注射了催眠药物,也只要利用药物熟睡才能忽视如此难以忍受的痒感。
“你说吧!”鲍尔的脸色非常难看,看样子是整晚都没有睡好。
王晓斌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鲍尔和当年的自己是多少的想像啊!同样为了一个女人而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如果说当年是小道尔救了自己,那么这次就由自己来当一把小道尔好了。
“道尔,你留在这里,我和鲍尔出去谈。”王晓斌对小道尔使了个眼色,小道尔非常听话地没有跟出去。
“用中医的话来说,就是纵欲过度,因为没有节制的长期性爱导致内部功能紊乱,并且不洁性生活导致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细菌滋生,从而导致了瘙痒的产生。”走出病房,王晓斌带着鲍尔来到了边上一间空着的病房,王晓斌表现出非常为难的样子,对鲍尔说道。
“那……”鲍尔有些为难地问道。
“这种细菌不具有传染性,但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以后恐怕无法性生活了,无法生育了。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王晓斌叹道,柏拉图式的爱情恐怕很难产生在两个异性的身上,而用性来维持的关系是不会长远的。
“我不是说这个,王医生,这种病能治吗?”鲍尔犹豫了一下问王晓斌道。
“可以,但是我不想治。”王晓斌点了点头又摇摇头道。
“为什么?”鲍尔奇怪地问道,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因为她曾经是我最爱的女人……”王晓斌一句话出口立刻看向鲍尔的表情,竟然发现,鲍尔一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
“我刚出道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那个时候报纸上都快登飞了,除非我是与世隔绝的人,否则怎么能不知道呢?”鲍尔苦笑道。
“那你昨天晚上还……”王晓斌奇怪地问道。
“装的啊!我能怎么办啊?一边是我深爱的女人,一边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崇拜的人,你让我能怎么办?我想,装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还是比较幸福的吧!至少不用左右为难了。”鲍尔摇头苦笑道。
“那你是否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你达到某种目的,而她的作为正是有其他与她关系非常亲密的男人在幕后批示的?”王晓斌问道。
“知道,知道又怎么样呢?我爱上了她,我不怕被她伤害,我以为我能利用自己的专情和温柔改变他,直到我看到今天的某种八卦杂志才知道,我过于自信了。”鲍尔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杂志封面丧气道。
那份八卦杂志封面上有一张照片,上面的主角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凯瑟琳,而男的是谁王晓斌就不知道了。
那天凯瑟琳告诉我她要回家看看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因为车祸残疾了,保能坐在轮椅上,没有想到,她并不是去看她的弟弟,因为哪天我下班以后开车去接她,她弟弟她根本就没有来过,当我看到这份杂志,看到这个日期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我只是她的一个工具而已。
原来这个鲍尔什么都知道,只是在装傻而已,看来小道尔是低估他这个交往了十几年的朋友,一个智商能达到一百二十以上的天才,又怎么可以是个其他方面的白痴呢!
“答应我两个要求,王医生。”鲍尔恳求道。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王晓斌点点头道。
“治好她,她是可怜的女人,然后我辅助你,你帮助我搞垮那个男人的公司,因为他也是在利用凯瑟琳。”鲍尔沉思了片刻说道。
“治好她没有问题,可是这个男人是谁?”王晓斌问道。
“听说过伟特里其吗?”鲍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