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鸡尾酒,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天泽鹤一。
天泽鹤一在经过瞳孔验证后进入了黑衣组织的地下研究所。在走了一段路后,他在一间隔离室面前停下。
“好久不见,横滨鸡尾酒。”站在隔离室外的大玻璃窗户前,金色长发身姿曼妙的年轻女人饶有兴致的盯着里面,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轻轻的搭在玻璃窗上。
“好久不见,”天泽鹤一看着眼前称的上是人间尤物的女人,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的警惕不敢松懈分毫的喊出女人的代号。“贝尔摩德。”
“难得回来,”贝尔摩德漂亮的蓝眼睛看向天泽鹤一,大方毫不吝啬的用目光打量着三年没有见过面的男人,“等一下要去喝一杯吗?”
“你的好意我可消受不起。”天泽鹤一耸了耸肩,“毕竟不是谁都能习惯苦艾酒的烈性。”
他上前几步走到和贝尔摩德并肩的位置,“寂寞的话,琴酒和苦艾酒不是更配吗?”
“琴酒。”贝尔摩德掏出一只女士香烟,微微把头偏向天泽鹤一的方向。天泽鹤一也很上道的拿出火机帮贝德摩尔将烟点燃。
“那个无聊苦闷的家伙。”贝尔摩德吸了一口烟将他们全部吐出在天泽鹤一的脸上,“哪里比得上你有趣。”说完眼神还在天泽鹤一的身上巡视了一番,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很遗憾,我还有工作要做。”天泽鹤一无奈的摆了摆手。然后之指了下隔离室里面坐在椅子上,被强硬穿上控制精神病人用的拘束衣的家伙。
“刚一回来可就被扔了个大麻烦。”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她的目光透过烟雾毫无感情的看着那个低头一动不动的人,“我们当中恐怕又要添一个像琴酒一样的疯狗了。”
“那可要恭喜我们的boss又获得一把好刀。”
“是呀。”贝尔摩德意味不明的应道,她看向天泽鹤一身后的走过来的人,“苏格兰。”
“贝尔摩德。”苏格兰颔首应道,又看了看旁边的天泽鹤一语气里似乎带着些不屑,“横滨鸡尾酒。”
发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付贝尔摩德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开口道:“怎么?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第一次见面也就在昨天吧?”
“对于我的小爱好。”横滨鸡尾酒的语气里带上了点委屈,他递给贝尔摩德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苏格兰好像有些误会。”
“我可不记得对一个会和警察谈恋爱的人有什么误会。”苏格兰眼神锐利的盯着横滨鸡尾酒易容过的脸,“还是说你已经起了背叛组织的小心思?”
“天地可鉴,日月可昭。”天泽鹤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对组织绝无二心。”
“到是你苏格兰,”天泽鹤一看着苏格兰带着警惕的猫眼,“对组织还真是忠心。”
“或者,你是在担心我对那位警察出手?”
“我为什么要担心一个警察?”苏格兰嗤笑了一声,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横滨鸡尾酒,身为代号成员对组织忠心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或者?”苏格兰笑了,平时蓝色温和的眼睛里泛着冷光,“我可以听听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一旁看戏的贝尔摩德在看到苏格兰露出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表情后不禁感叹,果然能那么快拿到代号的人不会的简单角色。她想起组织里流传着一些苏格兰是最温和的代号成员的消息感到好笑,真该让那些家伙来看看他和横滨鸡尾酒针锋相对的场面。
“好了。”贝尔摩德制止了这两个幼稚的成年人,她看向苏格兰,“关于那个警察,那这是横滨鸡尾酒的个人爱好,苏格兰你大可以放心。”
“不过,”贝尔摩德话锋一转对向天泽鹤一,“你自己到是注意一点。”
“要是你的小警察发现了什么,记得不要留下痕迹。”
“当然。”天泽鹤一懒懒的应道,“我哪一次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那样最好。”贝尔摩德将吸完的烟头直接扔在地上,越过天泽鹤一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离开了。
“你听,苏格兰。”天泽鹤一靠着玻璃窗上,“完完全全是个误会不是吗?”
苏格兰看了他一眼直接走过,在走出好几步后才轻飘飘的说出一句:“但是,果然我还是讨厌和警察混在一起的你身上的那股恶臭味。”
“切——”天泽鹤一看着苏格兰离去的背影发出长长的一声不屑。
“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泽鹤一转身看着隔离室椅子上,本来低着头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来了,像森林一样的绿眼睛里全部是掩盖不住的茫然。
“你可真是一个大麻烦。”天泽鹤一示意研究人员将隔离室的门打开。
看着听到动静闻声看过来的人,天泽鹤一笑了笑,他走到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
被束缚住的人既不说话,也不挣扎。在经历过黑衣组织强大洗脑下的你是否会还能记得什么呢?
天泽鹤一的眼神暗了暗,他看着那人浅金色卷卷的头发,心里在衡量着什么。
计划之外的人的到来,会是威胁还是助力?现在还无从得知。
如果,天泽鹤一的心毫无波动的想着。如果会成为威胁的话,还是在月冈路人发现前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