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难道中毒了?
耶律休哥回忆着那天晚上的那个刺客,貌似自己并没有跟他有什么接触,可是这浑身的无力感还有难受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正思考着,耳边淡淡的鼻息让他微微一怔,他朝旁边看去,就看到白晨一张憔悴的脸蛋。
此刻的白晨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小嘴微微张着,口水跟以前一样流的到处都是,那感觉就好像隔壁摊上的小河一样,流的肆无忌惮。
耶律休哥突然觉得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即便身子还难受得要命,但他还是笑了。
沉睡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毛,不悦的哼了一句:“混蛋……非要来……遭罪不……”
睡着了还有心思骂自己?耶律休哥挑了挑眉毛。
“水土不服……该……”
原来自己是水土不服……耶律休哥微微觉得有些尴尬,好歹他也是统帅三军的北院大王,竟然败在水土不服上
耶律休哥舔了舔嘴唇,好渴啊,好想喝水。
挣扎着想要抬起手臂,可最多只能抬起手掌远的距离,耶律休哥试图抬得更高,却惊醒了熟睡中的人。
白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睡眼朦胧的问了一句:“喝水?”
“嗯。”耶律休哥难得乖巧的点头。
“我去给你拿。”白晨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转身,结果咚的一声撞在床柱上,直接吓了耶律休哥一跳。
“你没事吧”耶律休哥瞪大眼睛。
白晨疼的捂着脑袋蹲到地上,此刻的她拜这根该死的床柱所赐,已经完全的清醒了。
“没事……”床下传来白晨咬牙的声音:“就是好痛……”
“噗”耶律休哥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笑不给你水喝”
耶律休哥只要憋住笑,看着白晨捂着脑袋,扶着床沿爬起来,悻悻的走到桌子旁,端起早已凉好的水。
白晨扶着耶律休哥的脖子将他浮起来,并在身后给他垫上枕头,过进的距离让耶律休哥看到了白晨脑袋上已经肿起来,微微有些青紫的一块。
“疼么?”耶律休哥喝了口水,担心的问道。
“你撞一个试试?”白晨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
耶律休哥笑笑,白晨就又喂了他一口水。
“要不你回去吧,大夫说了,即便是最勇猛的壮汉,水土不服也会脱一层皮的。”白晨盯着耶律休哥,问。
耶律休哥此刻像个孩子一样使劲的甩了甩头,他伸手可怜巴巴的拽着白晨的一角。
“不,我已经不是北院大王了,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
白晨有些无语,话说曾经响彻黄河南北,历史上都鼎鼎有名的北院大王耶律休哥,现在怎么这么像一只弃犬?还是可怜巴巴求包*的那种?
白晨叹了口气,又给耶律休哥喂了一口水。
“那你要是脱一层皮,可别把原因推到我身上来,不是我不让你走,是你死气摆列的自己不走”
耶律休哥就笑:“是,不是心地善良的小娘子不让我走,是英俊潇洒的我不想走。”
“臭美”白晨伸手狠狠的捏着耶律休哥的鼻子,耶律休哥吃痛,哎哟哟的吆喝了起来,隔壁立刻有人咆哮:“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干嘛”
白晨赶紧吐了吐舌头,耶律休哥也耸了耸肩膀,两人都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那最后的一小节蜡烛也完全的烧没了,世界顿时陷入完全的黑暗,白晨瞪大眼睛看了看四周,好久才适应了这份漆黑。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白晨转了转眼珠,就看到了桌子淡淡的轮廓。
“累了就上来睡吧。”寂静中耶律休哥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