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顺着嘴角流淌,白色丝绸的睡衣被红酒晕染。
“明知道我今晚要来,姐姐穿成这样……是故意引诱我的吧?”秦浩东的眸子很深,话语透着深意。
“秦浩东,你搞清楚,这是我家,我在家就算是裸着,也不是你进门强迫……我的理由!”余笙的声音很低沉。
秦浩东压着余笙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微微蹙眉。
“现在放开我,乖乖说你想要什么,填好支票数额,滚蛋!”余笙对秦浩东没什么耐性。
这种长在审美点上的人,以后绝对不会碰。
“余笙,你还真是……”秦浩东深吸了口气,反手将余笙压在沙发上,动作极其暧昧。
“秦浩东,你情我愿叫约……炮,我不情,你强迫,叫强……奸,你要搞清楚!”余笙咬牙警告秦浩东。
“余笙……是我对你太好了,还是你觉得我是个傻子?”秦浩东伸手,从余笙身下的沙发缝隙中掏出录音笔。
“我若是提了条件,签了支票,就是敲诈勒索。我如果什么都不要强迫你……你就告我强……奸?”秦浩东的声音很冷,话语和眼眸也很冷。
他倒是没想到,余笙对他还真是下得去手。
余笙莫名心跳加快,却还在强装淡定。“彼此彼此,你留我的证据要玩儿我,我总不能……太被动,你若是乖乖听话签了协议消失走人,我不会将录音交给警察。”
余笙想要动手去抢录音笔。
可她怎么可能会是秦浩东的对手。
“就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秦浩东的声音难掩的怒意。
“别这么幼稚,约之前,是不是提前说好的!出尔反尔,算什么男人。”余笙感觉自己中规中矩了一辈子,说的最多的脏话就是对着秦浩东了。
“算你男人。”秦浩东被余笙气笑了,就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我今天,就出尔反尔了!什么时候我玩儿腻了,我们就断。”
“你混蛋!”余笙挣扎。
“对,我就是混蛋。”秦浩东笑,丝毫不介意。
“你简直……无赖!”余笙真的被气哭了。
她二十八年的人生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遇上的无赖也不少,可没有一个像秦浩东这样!
趴在沙发上,余笙莫名觉得委屈。
二十八年的坚强一瞬间冰封瓦解。
她独自一人坚强了二十八年……
如若不是爸爸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她余笙也不至于一个家人一个靠山都没有。
她天天兢兢业业,将工作放在第一位,她冷漠,她不敢动感情,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摔的太惨。
秦浩东拿她的事业威胁,她真的怕了。
她不像是连凌,就算是绯闻满天飞,也还有连家给她做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