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闺女要说去后面,陈士鹏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同意。两人于是从前门下车,又从后门上了车。
一上车就开始行动了,当然是四闺女主动的。她几乎很强势地把陈士鹏压倒在宽阔的座椅上,嘴和手齐动,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迫不及待而又有条不紊地挑逗着陈士鹏的欲望。
首先是吻。
四闺女的吻不是只停留在表面的那种浅吻,而是有一定的力度和深度的。她充分调动着口腔里每一个器官,唇、牙齿、舌的作用都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接着是摸。
四闺女的一只手像一条绵软的蛇一样在陈士鹏的身上缠绕游走,最后停留在大腿根部的“生命一号”,展开手掌压在上面以充满技巧的方法揉着,仿佛一位资深的气功大师运用真气替病人疗伤。
陈士鹏真的得到了真气的滋养,浑身散发着热量。这让他失去了循序渐进的耐心,他翻起来把四闺女往倒按。四闺女却阻止了他,说:“着什么急?一下午的时间呢!”
“我等不上了!”陈士鹏喘着气,急切地说。
“我给你亲一会儿。”四闺女又把陈士鹏推倒,缓缓地解开他的裤带,“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也很想你,也想它!”双手扶着陈士鹏的同部把他的裤子脱下来,那里早已是坚硬挺拔。
“我想来真的!”陈士鹏说。
“难道我这是假的?”四闺女蹲在前后车座之间的狭窄的过道里,先用舌尖舔着陈士鹏的物件。
“我要作爱!”陈士鹏几乎是喊了出来。
“这也是在作爱呀!”四闺女张开嘴,把陈士鹏的整根含进了口腔,开始起伏着头部。
这样持续了几分钟,陈士鹏慌忙用手推开四闺女的头,说:“不行了,停吧。”
四闺女媚笑了一下,手伸进裙子里,把裤脱掉,然后横跨了上去,骑在了陈士鹏的腰部,开始晃动了起来。
因为是在野外,四闺女更加肆无忌惮,无论是动作还是声音都调到最大的程度。高级越野车的避震效果极好,整个车身大幅度地起伏着。
以这种姿势,四闺女得到了一次高朝,但因为力度掌握得很好,陈士鹏却没射。这时换做陈士鹏在上面,又是一番激流勇进。
四闺女感觉到陈士鹏快要射了,把他推开,说:“我们歇会儿吧!”
陈士鹏听话地爬起,坐在一边,显然这是两人早已形成的默契。
陈士鹏说:“是不是和我做根本满足不了你?”
四闺女说:“满足,每次都相当地满足,你很棒,无论是体质还是技巧都是一流的。”
陈士鹏说:“那为什么每次做到中途,你总要歇一下?”
四闺女说:“想让你多舒服一会儿,我知道男的高朝很短,辛苦半天,只有一瞬间的享受,这对你不公平。”
“你真是用心了!”陈士鹏仿佛有些感动,把四闺女搂在怀里,手掌摸着她小巧的下巴,说,“我知道你跟着我受委屈了,本来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应该找个年轻小伙子好好享受人生,却让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霸占着,每次弄得你不痛不痒。其实,我的心里很愧疚啊!”
“不许你这么说!”四闺女嗔怪道,“我不委屈,真的不委屈。我爱的是你的人,不是性,能和你在一起就觉得无比幸福。其实,这个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只要你要求,我就会全心全意地服侍你的。”
“是啊。真是难为你了!”陈士鹏感慨地说,“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还真的一次也没拒绝过我,只要我提出来,不管你的身体舒服不舒服,都努力满足我。”
“那是因为我也想要你呢。”这话有一半真,是想要,但未必是一定想要“你”。
陈士鹏接着说:“我这半辈子,经历的女人连我自己也不数不清,从来没动过感情,这回怕是由不得自己了。”
“谢谢鹏哥,我也是。”
两个动了真感情的人又拥抱在了一块,接着完成刚才未尽之事,变了无穷招数,最后陈士鹏在一阵高频率的运动中停止了,疲惫地伏在四闺女的身上。
而四闺女呢?则像一位正在投入地演唱着的歌手,忽然被哪个冒失鬼无礼地打断了一样,高吭嘹亮的歌声未经一个舒缓的转折就直接嘎然而止。她咬着牙,眉头间蹙起一个疙瘩,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迷乱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