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闺女羞得头都不敢往起抬,田官却看得眼睛都直了。
那对男女当然是杨宝宝和丁丽云,只有他俩才能想到来这样的地方做这种事。
但田官和四闺女只看到杨宝宝的背影和丁丽云的半个身子。杨宝宝的裤子褪下了一半,露在外面的屁股一前一后地耸动着,速度飞快,幅度也很大,仿佛以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在破坏着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前面的丁丽云双手紧抱着一株沙枣树,指缝间淌着鲜红的血,但仍无法掩饰住她那种发自心底的愉悦。她随着杨宝宝的撞击摇晃着身体,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似痛苦,又似幸福。
“杨宝宝?”田官低声说。
“丽云姐?”四闺女也低声说。
两人对望了一眼,表达着各自的疑问,但不敢说出声。两人不约而同地伏倒了身体,借着沙枣树的掩护,摒住呼吸,近距离观看着这一场肉欲之战。
田官边看边偷偷观察着四闺女的表情,起先见她的脸颊已烧得通红,目光总是躲闪着,不敢直接盯着正在奋力拼搏的杨宝宝和丁丽云;过了一会儿,四闺女似乎不那么排斥了,带着一点旁观者的沉静的目光;再过一会儿,四闺女几乎是全神贯注聚精会神了,而且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痴迷,甚至是渴望。
这时,丁丽云忍受不住双手的疼痛,放开了沙枣树,身体爬在了沙子上,杨宝宝扑了上去,以不变应万变的简单招式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丁丽云也更加投入状态,叫声更加放肆了。当然她不会知道此时有人躲在不远处的林子里正在观看着她的精彩演出。
田官看了一眼四闺女,见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了,呼吸也显得急促。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慢慢地搭在了四闺女的背上。四闺女不知是真的没有察觉,还是假装没有察觉,不拒绝,也不配合,仍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
四闺女的默认让田官大胆起来,搭在她背上的手轻轻地抚着,进而加大力度,见四闺女仍是无动于衷,犹豫了一下,手顺着她的胁下向前缓缓游走,很快触到了她的那团柔软的东西。
田官感觉到四闺女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仍然没有任何表示,不喜不怒,不嗔不怪,仿佛田官的一系列举动,她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手再试探着往里伸了伸,翻转手掌,屈回指头,慢慢地揉着。
这回,四闺女有了反应,将前胸紧压在沙面上,使得田官不能随心所欲地乱动,这样一来,反而让田官的手更加贴紧她的身体,手指几乎要扣进她的皮肉里。
无疑,这更刺激了田官的欲望。他的手尽量利用这极其有限的空间进行最大幅度的动作,而且他分明看到了四闺女的眉头紧皱了起来,脸上的肌肉证明着她很享受,她甚至微弱的申呤出声。
此时的杨宝宝已经开足了马力,看得出他的浑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忽然,他发出一声恐怖的嚎叫,迅速站起来,舒展开肢体,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到了丁丽云的衣服、脖颈和头发上。
田官和四闺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互望了一眼,四闺女马上偏转了头。
杨宝宝站在那里喘了一阵气,慢慢地提起了裤子,坐在一边。丁丽云兀自爬在地上,侧转脸看着杨宝宝,柔声问:“宝宝,你怎么了?”
“没怎么。”杨宝宝的脸色很难看。
“那你怎么不射在里面?”
“不想。”
“为什么?我带着环呢。”
“不为什么。”
丁丽云爬了起来,伸手抹掉了头发和脖子上的脏物,又把宽松的汗衫后背揪扯到前面,一边用手擦着,一边埋怨道:“你真是的,弄得多脏!”
“嫌脏不要弄,正好我还不想弄呢!”杨宝宝赌着气,站起来走了。
丁丽云想说什么,又没说,默默地把衣服清理干净,整理了一下头发,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田官和四闺女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沙子。四闺女这时已很坦然,仿佛田官刚才对她的行为,她根本没放在以上,摇了摇头,说:“真没想到丽云姐会干这事!”
说起来,丁丽云应是四闺女的叔伯姐姐,是田官的姑舅姐姐。在榆树湾村,丁家也算是大户,但几经变迁,户里的人家各自生活,往来很少,慢慢地也就疏远了。(迷乱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