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里面都是以前的,何必再翻来翻去,都是过了秤的,一样大小。”
那人也只是笑着说是,手下仍旧不停。
楚天歌也懒得再劝,反正这些东西,不管他们怎么翻,最后还是卖给他们,他既然喜欢翻,她也没那个必要去多管这个闲事。
“姐。”楚天歌正发呆,连刹车声都没听见,楚天云一声叫喊,吓了一大跳,见到是她,笑骂道:“不知人吓人,吓死人啊?”
“路上还好吧?”明肆跟在后面进来,楚天歌也忙着打招呼。
买纸那人看见楚天云和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子走进来,又见外面停了一辆车,看楚天云的眼色就有些暧昧,上下打量了明肆一回,就问楚天云道:“这是小姑娘的女婿吧?眼光真是好,这小伙子多帅啊。”
楚天歌立马就板了脸,冷笑道:“多大年纪的人,连话也不会说了?不知道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可以开么?”又介绍明肆,“这是我们村里的,也是我的师兄。”
说完,也不理会那人,就推了气鼓鼓的楚天云往屋里去,一边说:“进去,进去,你和他生什么气。”又对明肆说:“你别介意,他们是无聊,就爱开个玩笑。”
那人开口就是“小姑娘的女婿”,明肆确实很恼怒,不过看见楚天歌反应这么大,虽然明知她这样是因为怕别人坏了她妹妹的名声,却莫名的高兴起来,“不要紧,我知道的,叔叔阿姨呢?去忙去了?”
“我爸爸去厂里了,妈妈去买菜去了。”楚天歌站在外间门前,看了眼屋里,楚天云在倒茶,就探身往堂屋看,见那人仍旧在选货,这才回过头来回明肆的话。
明肆见她招呼自己,又要照顾外面的生意,就回过身说:“你去忙你的,又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楚天歌这会儿也正不自在,连忙就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这边屋子,见那人正往外搬货,就问:“选好了?”一边说,一边就出了门,看了外边他自行车上的几件纸,心里暗暗算了价钱。
那人搬了一件往车上放,说:“还有屋里那两件,你算一算,多少钱?”
楚天歌也不慌,先把外面几件的总价算好了,才回头看屋里,中间空地上果然放着两件,算好了价钱,与他说了,那人见还有个五毛,楚天歌也没主动开口说把那五毛抹掉,就知道楚天歌是还记恨他刚才说的话,就笑着说:“五毛钱都不抹?平常你爸爸妈妈在的时候,都是跟我把零头抹了的,还让两块钱。”
楚天歌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我没看我爸爸妈妈怎么卖,不过这是我妈妈和我说的价钱,我只按这个价钱卖,一分钱都少不了。何况,也就是个五毛钱的事,我们取的利润也低,就赚这个几毛钱,您又何必来跟我们争利,遇到个大方些的主,稍稍抬一抬价,哪里出不来这五毛钱,您说是不是?”
那人却哈哈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了钱出来,正要数,就看见于莲华买菜回来,就大声笑着说:“你的这个大姑娘卖东西比小姑娘还狠,我要她让五毛钱她都不肯。”
“你们这些人,要是不狠一点,我们哪里赚得到钱。”于莲华不知前事,还是与他说笑,不过却也没说女儿做得不对。
楚天歌站在门前,正好与那人面对着面,自然看不见身后走过来的于莲华,听他说话,才知于莲华回来了,忙转过身去接了她手里的菜,说:“还没收钱,一共两百九十六块五。”
于莲华早看见门前停的车,点了点头,又问:“他的四四来了?”
屋里明肆已经听见外面的声响,走了出来,“阿姨回来了?”说着,就上前来帮楚天歌提东西。
楚天歌连忙说:“不重,我提得动。”
明肆哪里管那些,楚天歌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伸过来了,楚天歌一碰到他的手,连忙就松了袋子。
“放哪里?”楚天歌只觉他就是故意的,完全可以避免了,他偏偏就碰到了自己的手,却又不好说得,心里暗骂了两句腹黑,脸上却笑着说不好意思,却又没有动作,还说:“放厨房里。”一边说着,还一边引路,哪里有一点不想客人劳累的样子?
明肆其实不是故意的,不过见楚天歌这样子,就猜出她是误会了,也觉得好笑,本来还怕楚天歌因此生了厌恶之心,烦恼怎么解释,这会儿也就没了这心思,倒是希望楚天歌误会着。
放下东西,楚天歌可不敢再留明肆帮忙,赶了他出去,自己抱了西瓜去洗。明肆也知趣,放下东西,楚天歌说了句不用帮忙就出去了。
“免得走的时候忘了,我回去后,就给您打电话。”吃了西瓜,楚天歌就把手机里面的卡下了下来,按到了于莲华的手机里。
楚天歌和于莲华的手机是同时买的,考虑到楚天歌将来要去上京读书,就只买了一张卡。
中午时,楚正礼也赶了回来,吃了中饭,一起送楚天歌上了车,交代了一通话,对明肆再一次说了番感谢和多照应的话。